這是一個生機盎然的春天。
窗外,是滿園春色,百花盛放;屋裡,淺麥融合玉雪,強健揉入纖細,光與影的交替,吟哦與嘶吼的重疊,亦是春光旖旎,絢麗多姿。
其間,間隙處,有人敲門,送了水和食物過來。
風御庭起身,胡亂起些,又將慕容襄扶起斜靠在榻上,餵了些熱菜粥,再雙掌相抵,輸送些內力,為她保持體力……
天色明瞭又暗,暗了又明。
慕容襄身上的媚毒,也是消了又漲,漲了又消,週而復始。
已經記不清要了她多少次,儘管每次都是極盡溫柔,仍是不能避免在那處子嬌軀上造成無數肆虐的痕跡,淤青與紅腫,相互交織,惹人憐惜。
“襄兒,對不起,對不起……”男子又是滿足,又是心疼,低頭吻向那疲憊的嬌顏,吻去纖長羽睫下的滴滴珠粒。
時間,漸漸流逝,對於這一對初嘗雲雨的人兒而言,卻是多餘。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又一次激烈承歡與盡情釋放過後,少女終於徹底昏厥,沉沉睡去。
男子的眼神,卻是仍舊清亮無比。
襄兒,終於成了他的娘子……
撐起身軀,薄唇之中,溢位滿是欣喜的嘆息,手臂過去,擁緊了她的身子,直直凝望她的睡顏,眼底是無休止的愛意,竟是捨不得眨一下眼,情願世界就此停滯,天荒地老。
……
曙光初照,新的一天來臨。
門外,響起砰砰的叩門聲,驚醒了正在打盹的男子。
“風公子?”冷靜沉穩的聲音從外間傳來。
“來了!”給猶自沉睡的人兒蓋好被褥,披衣下床,稍作整理,開啟了房門。
青衣男子站在門口,身邊,是冒著熱氣的沐浴木桶。
“公子……她怎樣……”猶豫著,還是禁不住開口問道,在看到出門之人一臉滿足的笑意之球球后,放下心來,將手中的物事遞了過去:“呂先生秘製的藥膏,效用極好……”
“若塵,謝謝你……”接了過來,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只能暗自嘆息,感動再多,對於那眼前之人,也是無能為力。
莫若塵微微點頭,身形一動,人已遠去:“我讓廚房裡準備了青菜肉粥,等下端進屋來……”
風御庭立在門口,一時間,五味陳雜,百感交集。
半晌,才搬起身邊的大木桶,默默退了進去,將那榻上之人輕輕抱起,浸泡在桶中,為她溫柔擦浴。
“好痛……”這一覺,卻是睡了好久,慕容襄軟軟呻吟著,醒轉過來。
怎麼回事?
頭痛欲裂,腦中卻是一片空白,渾身像是被千萬斤重物碾過,一絲邊氣都沒有,痠痛得要命,兩條腿已經沉重痠軟得抬不起來,身下,更是火辣辣的腫痛,整個人,都是大病初癒般的虛脫無力。
“襄兒……”聽得她細弱的嗓音響起,風御庭驚喜的湊了過去,目光之中,滿是憐愛與歉疚之情。
“怎麼是你……御庭……”那俊朗的面容映入眼簾,心臟都險些停止跳動,一看到那雙明亮有神的眼眸,狂喜之下,頓時淚落如雨,吃力抬起手臂,勾下他的脖子,緊緊摟住:“你回來了……終於回來了……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日日想,夜夜想,我的襄兒……”撫摸著她柔軟如絲的秀髮,將那魂牽夢縈的嬌軀按進堅實的胸懷,在那光潔的額上印上最深情的一吻。
他的懷抱一如既往的溫暖,氣息仍是那樣迷人,帶著些許男子獨有的汗味,令得她心中陶醉,滿足地閉上眼。
咦,不對,被褥之中的自己,怎麼是未著寸縷,一絲不掛?
清醒之後,身上各處的痛楚,更是強烈,更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