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在空中旋轉著落向沈奕這邊,金剛手一揚,足球陡然懸空,在空中滴溜溜自轉不停,周宜羽一拍車身,黑色閃電跳起,轟的撞向那足球,又將球撞到了風林隊那邊。鄒毅嘿嘿一笑,猛得策馬跳起,火焰戰馬後腿一蹬,把那球又踢飛出去,
這足球也不知道是什麼做的,經過這麼多人的大力折騰竟然也不破,又呼嘯著飛向南海隊。眾人正期待著南海隊的表現,沒想到安貝拉突然跳起,凌空五指抓向那足球,隨後用力一捏,竟然生生將那足球捏爆,一股火焰順著她的手臂騰的竄起,頓時將那足球化為灰燼。
“無聊!”安貝拉臉色陰沉地回到自己的吉普車中。
“我的球!”那冒險者大叫起來。他怒視安貝拉:“你這臭娘們!”
他顧忌安貝拉的團隊實力和副指揮身份,沒有上前找麻煩,只能忍了這口氣,不過其他人看在眼裡,紛紛嘀咕:“這女人怎麼了?犯什麼毛病?”
“誰知道,沒準是更年期到了。”
“真他媽活見鬼。”
“看起來你昨天給她的刺激很大啊。”沈奕笑著對洪浪說。
洪浪聳肩:“操,關老子屁事。”
“某些人拔鳥無情,傷了人家的心唄。”金剛打趣。
“粗俗!”溫柔瞪了金剛一眼:“多半還是顧忌昨天的說話,怕我們知道吧。”
對安貝拉來說,拉攏洪浪不成帶來的後遺症是可怕的——她昨天終究是有些喝多了,做事情沒考慮後果,才犯下這愚蠢錯誤。若讓她再做一次選擇,絕不會這麼倉促行事,更不會貿然出口建議洪浪殺沈奕,給自己留下隱患。
然而事情做都做了,她後悔已是來不及,這刻的行為不過是心情焦慮的表現罷了。
從這方面也可以看出安貝拉的心理抗壓能力依然不夠,在低潮時缺乏足夠的鎮定,越是失意時越是容易驚慌,反而表現越糟。這女人原本是聰明女人,一時糊塗做了錯事不可怕,可怕的是因此帶來的心理障礙導致她行為失常,反而進一步惡化了她的表現。
不過對沈奕來說這可不是好事——這意味著安貝拉對他們有了戒心,反而有可能促使計劃生出變故。尤其是現在的安貝拉正處在心理彷徨期,隨時可能失去理智,萬一她想不開,幹出了什麼更愚蠢的事,就會進一步加大麻煩,使沈奕的計劃橫生變故。
“得想個辦法安慰她一下。”沈奕說:“她現在已經成了不穩定因素。”
“怎麼安慰?”溫柔問。
金剛道:“讓洪浪去告訴她,他沒把昨天的事告訴我們,理由嘛……就說是看在一夜夫妻的份上。”
沈奕搖頭:“不可能,她不會相信的。尤其是現在,這樣去跟她說只會讓她知道我們是要穩住她,秋後算帳。”
“那怎麼辦?”
沈奕思索了一會,低聲道:“勒索她。”
“勒索?”
“對,勒索她!讓她拿錢買命!”
說著沈奕跳出黑色閃電,大步向安貝拉走去。
看到沈奕走來,安貝拉心中一跳。
她想故作不知,沈奕卻已經跳上南海隊的吉普車,沉聲道:“所有人都下去,我要和你們老大談些事情。”
其他人愕然看向安貝拉,只見她面色陰沉:“下去!”
眾人只能聽令。
沈奕這才轉向安貝拉道:“昨天的事,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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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沈奕回來。
跳上黑色閃電,沈奕往後一靠,語氣淡漠道:“搞定了。”
“怎麼搞定的?”金剛問。
“她拿出賠償,我立下保證,絕不就此事找她南海隊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