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晚上能有一塊肉的話。”
“還是賭土豆吧,不過我賭他活不過今天晚上。至於活到塔圖因嘛,沒人會和你賭。”
沒有人注意到,在那個時候,米歇爾的手略動了一下。
整整三天都處在昏迷狀態下的米歇爾猛然間睜開了眼睛,眼神剛毅而決絕。
他坐了起來,站到一個警衛的身後,揚起手中重重的合金鐐銬。
對面的警衛看著他的身影那一刻竟已呆了。
鐐銬砸下時,賭米歇爾活不過一天的警衛直接倒下。甚至還沒來得及呼救,另一人的脖子已經被米歇爾掐住,隨手砸向其中一個機械警衛。
警衛的身體擋住了機械警衛的槍口,不得殺自己的人指令使它一時找不到可以攻擊的目標。
下一刻,米歇爾的身體已經隨著這一擲迅捷無比地撲向機械警衛。超合金鐐銬在他手中揮動方便如一根稻草,砸在機械警衛的身上卻沉重如開山巨斧。
四具機械警衛僅有一具剛來得及開上幾槍就仰天倒了下去。
槍聲一響,警鈴聲立刻大作,隔離門開始自動下降。周圍的犯人全部鼓譟起來,大聲呼喊著,興奮至極。
米歇爾再不停留,在昏倒的一個警衛身上摸了幾下,掏出一塊手錶正要離開,想了想,竟然從他身上又掏出一把光劍,一劍將一名警衛的手砍掉,然後又拾起鞭子,在那個警衛的身上狠狠抽了幾下,最後又一腳踩斷他的踝骨,這才快速向對面的甬道撲去。
隔離門在警鈴聲中緩緩落下,及地的一刻,米歇爾一個魚躍,硬是從那窄窄的一條接地縫隙中鑽了過去。
大門重重落下,徹底阻絕了犯人們和米歇爾的視線,他就那樣消失在這艘飛船之中。囚犯們看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有人吐出一句:“為什麼沒人賭這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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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莉的怒火幾乎要把整艘飛船都燃燒起來。
她向來都不是個輕易動怒的女人,可現在她卻飛起一腳狠狠地踢向了金娜·赫浦辛娜。
纖細而靈巧的腳爆發出的威力竟將那個肥胖的女人踢飛在了半空之中,然後才重重地落在了控制大廳的地板上。
金娜甚至還沒清醒過來,已經被這隻腳踩住了自己的臉。雪莉冰冷如潮的聲音就那樣飄了過來:“為了滿足你心底那點可悲的**,你就可以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了嗎?我告訴過你我這個人幫助過我,把他抓起來就好了,不要折磨他,可你卻不聽!”
金娜嚇得魂飛魄散地解釋:“那是因為他殺了一個犯人,使我們損失了一萬元,所以我才……”
“閉嘴,你當我是白痴嗎?這艘飛船有三千個犯人,一趟運輸足夠有三千萬的收益。一萬塊算什麼?以前的哪一趟運輸你不得殺掉好幾個犯人?你有何時心疼過?如果不是因為他們本身罪惡滔天,如果不是因為你曾經跟隨我父親很長時間,我怎麼可能忍受你的胡來?你真以為你的威嚴和你所造成的恐懼就是這艘飛船最終的安全保障嗎?你大錯特錯了!一萬塊?這個理由太蒼白了。安全中心那邊已經傳來了訊息,這個人是透過紫月送來的假資料進入飛船的,也就是說他很有可能和那些分裂分子有關係。只要我們把他送到塔圖因,交到帝**的手裡,帝**可以支付我們一萬倍的價格!可是現在呢?看看你做的蠢事,你竟然讓他跑掉了!”
纖腳稍一用力,金娜疼得嗷嗷直叫。
她狂喊:“他現在混身是傷又還戴著鐐銬,這裡是飛船也不是城市。給我幾個人就行,我能把他抓回來!小姐,相信我啊,我能把他抓回來的!給我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吧,看在我這麼多年跟隨你照顧你的份上……啊……好痛啊。”
“原來你也知道痛啊。哼哼,將功贖罪抓他回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