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安全路線可以前往救生艙。第三:他們手頭還有人質。第四:他們是一群窮兇極惡的傢伙,死亡威脅未必有用。第五,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這艘飛船上根本沒有任何炸彈。”
在雪莉張口要叫出來之前,米歇爾一口吻在了雪莉的唇上。她唔了幾聲沒能躲開,憤怒地一口咬了下去。米歇爾立刻嘴唇開裂,血就那樣嘩地流了出來。
“對不起,我……我……只是不習慣。”雪莉也為自己的反應過度而慌了。
米歇爾疼得齜牙咧嘴,卻只能無奈地搖頭。“雖然是情急,我以為你也不用把自己武裝成一隻野貓。”
“你最好先跟我解釋一下炸彈的事。你送來的東西表示你已經做好了各種準備。”雪莉惡狠狠地說。
“事實上,為了製造幾個證人,只有囚犯大廳我去過一次,其他的地方我根本就沒去過。”
雪莉差點沒暈過去。
“那你送來的東西從哪兒來的?”
“哦,簡單,自己做了一些,還有些是廢置的垃圾。我取了些看不出好壞的裝置零件,然後就打包一起送過來了。”米歇爾無所謂地回答。
這竟然是個騙局!
可憐整船人都被這個騙局騙的睡地板吃窩窩頭喝涼粥。
她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米歇爾在東西送來後的一分鐘內就立刻與她聯絡,並劃定如此大範圍的禁區。
因為從一開始他就在精心佈置一個大騙局。
起先的12個小時的無蹤影給了雪莉一種對手莫測高深的感覺,而其後的種種表現和自信風範又確信這個傢伙的確無所不能。最糟糕的是,她根本被米歇爾逼的沒有時間去檢查那些地方,因為禁區已經形成。
“你……你是個混蛋,米歇爾。”雪莉咬著牙說。
“這不能怪我。那麼多隔離門擋在路上,到處都是警衛,還有電子眼以及生命探測儀。要想不被人發現地在飛船的各角落走動你以為那麼容易嗎?我當然是能省力就省力些了。”米歇爾大言不慚。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米歇爾微微一笑。
雪莉的胸脯就靠在他的身上,那凸起處給了他一種異樣的感覺,他鎮定一下心神,然後緩緩道:“當赫浦辛娜第一次提到輕觸法案時,我就感到了未來的日子,在這艘船上肯定不會好過。輕觸法案是對利益最大化追求者的一種安撫政策,它使法案的保護者成為利益的犧牲品,目的是實現最基本的保障制度……那些食物當時我雖然沒吃到,但是不用想也知道是些什麼貨色。我猜你也很吃不慣吧?”
雪莉臉一紅,瞪了他一眼說:“你是在和我算舊帳嗎?”
“不,我是想說……為什麼他們要等到今天才動手?那些飯菜可真是難吃啊……換成是我,第一時間就跑,也可以少受許多罪,別忘了他們買通了克里。可為什麼他們要等這麼多天呢?你能告訴我嗎?”
雪莉也是一楞。她鬆了開,呆呆地想,眼前突然一亮:“因為他們要等我們透過星雲風暴後才動手。”
“你是個聰明姑娘。”米歇爾一笑:“但是還不夠,想想他們為什麼非要等我們透過星雲風暴再動手。”
雪莉脫口道:“他們缺乏一個宇航員!”
“沒錯,但是還不夠!再想想……想想時間和距離!”
時間和距離?
雪莉突然意識到什麼,脫口道:“穿過星雲風暴後,飛魚號就會進入最後一次躍遷,等它再躍出時,就到塔圖因了!見鬼,他們想去塔圖因?這怎麼可能?”
雪莉險些又叫了出來,好在這次她自己控制住了自己。
千百年來,囚犯們劫獄的目的幾乎都只有一個,就是自由。
如今這夥囚犯已經劫持了飛船,其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