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恰逢長公主壽辰在即,不過是想給長公主一個驚喜罷了,只不過長公主可不要給皇上一個驚駭才好!”
淑慧長公主使勁攥著袖子,冷笑道:“他不可能來,他若真如此念親情,就不會讓害死皇額孃的人至今還活在世上!帝王薄情,本宮豈會不知?!”
溫皙略收斂了笑容,道:“太皇太后因何故去,想必皇上都給您說了,長公主何以不信皇上的話,而去信小人從中挑唆的話?”話一出口,溫皙就捕捉到屏風後頭那位熟人呼吸加快了,帶著憤怒的情緒,但是依舊不發出絲毫聲音。
“你不要在哪裡巧言令色的!是你巫蠱鎮魘了皇額娘,否則皇額娘怎麼會沒了?!”淑慧長公主眼中帶淚,更多的是濃得化不開的仇恨。
溫皙依舊保持著鎮定,“太皇太后薨逝,並非突然,之前幾年的時候就已經有所不適了,而後病倒了數月,在床榻彌留甚久,而後才去了的。太皇太后已經一把年紀了,並非暴斃。巫蠱一說,根本站不住腳。且帝王做忌諱的就是巫蠱,若有人敢在宮中行此汙穢,皇上有豈能容得下?!”
淑慧長公主冷笑道:“自然是有人狐媚了皇上,才叫皇上把這樣汙穢之事按了下去!”
蘇麻拉姑看樣子並沒有說福壽膏一時,因為畢竟淑慧長公主不大可能相信這樣懸乎的東西。其次,福壽膏是溫皙借她的手傳遞給孝莊的,她自己也逃不了干係,所以就只說巫蠱了。蒙古人更信神佛,對巫蠱更是篤信不已。(未完待續。。)
199、喜當爹
固倫淑慧長公主這副樣子,是認定了溫皙所為了。這種固執的人,一旦下定了主意,就先入為主,更難以動搖觀念。溫皙只好道:“長公主若是不信,改日再好好問問皇上吧!”
“皇上早就被狐媚子賤人迷惑了心智,怎麼會告訴本公主事情!本公主還是信皇額娘身邊的老人!”
語畢,屏風後躲藏的人終於施施然踩著二寸高的花盆底兒鞋走了出來。蘇麻拉姑步履緩緩,一身素藏藍色的旗袍,大拉翅上用銀扁方,除此再無其他首飾,極為素淨。不過蘇麻拉姑已經快七十歲的人了,一張臉比起溫皙當初離宮的時候更顯老態,頭髮已經大半花白了。舉止一如往日的端莊,即使是在這個時候還不忘禮數,先向溫皙略一福身行禮:“貴主子,久違了。”隨後,再向固倫淑慧公主行禮道:“多謝長公主信任。”
溫皙因一早知道是她,腹中也想好了大半的應對之策,略點頭做回禮,算是給她極大的臉面了,緩緩道:“蘇嬤嬤,久違了。”
淑慧長公主對蘇麻拉姑也是極為客氣,免了她的禮,又仔細打量著溫皙的神色,道:“皇額娘去了之後,皇上就開恩讓蘇麻拉姑回來陪伴本宮了。你見到故人,竟然一點都不覺得驚訝嗎?”
溫皙斜眼輕輕瞥了蘇麻拉姑一眼,道:“沒什麼好奇怪的,宮中放恩放出來的通常都是年輕的宮女,年老的又無所依靠的,除非是犯了大錯,否則是不會被逐出宮的。”蘇麻拉姑可是孝莊身邊資歷最深的舊人了,康熙居然以“開恩”的名義送蘇麻拉姑回到科爾沁。名義上是放恩,但是蘇麻拉姑都一大把年紀了。早已習慣了宮中的生活,讓她回到科爾沁真不算什麼恩典!
而溫皙在烏爾袞營帳中吃的宮廷點心,想必也是跟著蘇麻拉姑學來的吧?只是那時,溫皙並未多心。而那幾樣點心,細細想來,的確都是孝莊愛吃的。
蘇麻拉姑本是定性極好的人。一生規行矩步,從無半點錯處,現在被溫皙叩了一頂“犯了大錯”的帽子,臉色已經陡然變了,強自壓抑著胸中的憤懣道:“奴才的確是錯了,沒能伺候好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去了,也沒能為她老人家報仇,奴才的確是罪人!”
淑慧長公主極為尊重蘇麻拉姑的樣子,便立刻好言安慰道:“蘇姑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