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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我還是喜歡你十三歲那年送我的波斯菊……”項琉璃說完一歪頭,一臉神往的模樣。

“那就再帶一棵回去。”

“不要了,再帶多少回去也不是原來的那一棵了。”說罷扯出一個微笑看向賀君頤:“你可記得你十歲生辰那天我送你的帶刺的球?”

“啊,那個東西~”一聽她提起,賀君頤馬上露出了一臉的懊惱,甚至有些委屈的撇了撇嘴。

“哈哈……君頤你居然會笨的用手去抱,好笨……”

項柔靜靜的立在一邊,看著陽光下歡笑回憶著的兩人,心中才覺酸澀起來,他們一直走著,笑著,回憶著,自己只能默默的聽著,看著,跟隨著,那一聲聲歡笑竟是那樣刺耳,而幾乎整個下午都成了他們回憶的時光。

“這花真好看。”項琉璃突然停住了笑,拉著賀君頤跑向了一處,指著黑色曼陀羅說道:“真特別。”

“喜歡嗎?”賀君頤瞥了一眼並不覺得有多美,但仍略一偏頭溫柔的問。

“喜歡!”說完又用力的點了點頭,項柔就是看不慣他們那副親熱的模樣,卻也並不是存心找麻煩,只是走上前去蹲在了一邊一起看著那花。

“你確定要?”項柔的語氣有些過分的冷淡,頭也不抬的看著曼陀羅。

“與你何干?”見項柔過來,項琉璃立馬想起方才的事,不悅的低喃了一聲。

“你可知這花代表什麼?”項柔如同往常一般不羞不惱,不等她說話又輕笑了一聲自顧自的回答道:“曼陀羅,黑色,無間的復仇,絕望的愛,不可預知的死亡。”

“你,信口雌黃!”項琉璃自然是當做項柔在故意找茬,氣憤的瞪大了眼睛看著項柔。

“月華山上的花可比這裡多多了,這世上恐怕找不出比我更懂花的人了。”說完項柔便不屑的一扯嘴角斜了她一眼,站了起來,指指不遠處的百合說道:“就如同這百合,永遠代表純潔與神聖。”

“那,這是什麼花?”抿了抿嘴,項琉璃有些不服氣的指了指曼陀羅邊上的紫色花朵將信將疑的問。

“藍色鳶尾。”說罷眉頭微皺:“宿命中游離和破碎的激情,精緻的美麗,卻易碎易逝……”

“……”項琉璃聽完項柔的話便低下頭去咬住了嘴唇。

“琉璃姑娘可是想到了誰?”見她這副模樣,項柔有些幸災樂禍的湊到她耳邊輕聲的問:“是賀君頤嗎?”

“我,我沒有。”項柔的話音剛落,項琉璃不禁渾身一震,略顯驚慌的抬起頭,可憐兮兮的看向一邊的賀君頤,賀君頤是沒聽到項柔的話,但在看到項琉璃的表情時,仍有些不悅的瞥了她一眼。

“那你院中種的花為何名?代表什麼?”賀君頤有些小心眼的轉頭看向了項柔,而原本笑意吟吟的項柔卻略帶僵硬的收起了笑,轉開頭去看向了別處。

“薰衣草。”淡漠的吐出三個字後,調皮的一笑:“代表什麼?唔,不記得了。”

“是嗎?”賀君頤眼睛一眯,顯然是不相信的,項柔卻是一臉的無所謂,聳聳肩轉身走了。

“她真是個怪人。”看著她走開是身影,項琉璃便撇了撇嘴,再沒了賞花的心情。

“君頤?”隨著一聲叫喊,還未轉身就見段司易與段司音跑了過來,司易臉上淡淡的笑著,有意無意的看了看周圍,見沒有發現想見的人才又轉過頭來:“就知道會遇上你們。”

“帶琉璃出來散散心。”說罷將項琉璃拉到一邊擁進了懷裡,十足的孩子氣。

“項柔沒來嗎?她身子可有好些?”司音張望了一會也未見著人,便開口問了起來,她的臉微紅,額上是細密的汗水,手裡捧著一盆花,儼然是一棵薰衣草。

“她走開了,許是自顧自賞花去了。”賀君頤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