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這娘倆又該合計下一步針對自己的事了吧?
小娟和喜蔦的事都有了眉目,沈如蕙的心中也有了底。只要把這兩人身邊隱藏的事弄清楚,那麼她就有了與金氏抗衡的資本。當然,在沒有弄清之前,她還是一個字:防。
以她現在的力量,能知道這麼多資訊已是不容易,一些看似簡單的安排,對於她一個內宅庶女來說十分難,但也要走下去。
金串是與金鈴一起回來的。
“姑娘,奴婢已打聽到小娟家的住處了,已告訴奴婢哥哥去看看。”
沈如蕙連忙問道:“哦,小娟家住在哪裡,可告訴你哥哥小心些?”
“小娟家住在城西貧民巷,至於為什麼住在那裡而沒有住在後街,芬芳也不知道。還有,小娟家裡如今好似沒有人在府裡當差,只她一個哥哥在一個鋪面上做雜工,聽說日子很是艱難。
奴婢告訴哥哥要小心了,奴婢沒說太過,只說是以前侍候過姨娘的下人,聽說現在過得不如意,姑娘心中過意不去,卻又不想讓太太知道再不高興,只能私下底安排了。”金串說的姨娘是沈如蕙的親孃王氏。
沈如蕙高興金串的機警,想著,就算金串過些時候真的離開自己,這個關係也不能斷,她去了那裡或許更利於自己。
可小娟一家是怎麼回事?沈家的下人不住在後街,卻自己另賃房子住城西。按說小娟的年紀也到了該進府做活了,卻沒有在府裡,這與小青被賣有沒有什麼聯絡?沈如蕙猜測,這一切應該都與金氏脫不開關係。
“對了,銀子給你哥哥沒有?”
“給了,奴婢哥哥起初不要,說是為姑娘辦事,本就是奴婢兄妹的責任。奴婢便說,這是姑娘的心意,不是給咱們的,是給那位姑娘在咱們裡住時的花銷。”
沈如蕙點頭道:“沒錯,是這個理。你這樣,你明天休一天,只說回去看你娘,看看那喜蔦如今是個什麼樣子,探探她對金姨娘是恨還是其他的想法之類的。”
沈如蕙站了起來,走了幾步道:“得想個法子出趟門,見一見那個小娟和喜蔦,我想知道小青的下落和處境。”
“那要如何才出得門去?不是逢年過節的,咱們也出不去。就算是能出去,都是大家一起,姑娘哪有單獨走動的機夫和理由呀。”金鈴皺著眉頭。
“姑娘,月底不是大太太孃家母親的生辰嗎?可不可以利用這次機會?”金串道。
“我倒是想,可哪有那麼簡單,一大群人呢。”沈如蕙暗想,只得慢慢找機會了,好在知道住在哪裡,這就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