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蕙和金鈴進了沉香閣的院門,金喜便急急地走了出來扶上了沈如蕙。
“姑娘,您好些了嗎?”
“誰來過了?”
“是彩芝姐姐,說是您回來就去告訴她。”
“嗯,那你去回一下吧。”
金喜扭頭向外走去。
金鈴一邊扶著沈如蕙,一邊抬頭去看,果然見沈如萱的視窗,豆兒一閃而過。
沒多會兒功夫,金鈴瞧著豆兒出了院門,往清雅苑那邊而去。
而彩芝跟著金喜進了屋。
“五姑娘,您可好些了?太太打發人回來叫奴婢瞧著姑娘些。奴婢不放心,接到信便打發人去‘婦勝堂’了,只那邊的人說姑娘已經回來,可卻沒見姑娘進來,正著急呢。”
“哎,別提了,我是沒什麼大事。就是車子半路上壞了,輻子斷了幾根,等了好半天也沒能修好,最後只得僱了轎子回來。”沈如蕙笑道。
“五姑娘真沒大事嗎?”彩芝一臉擔心。
彩芝也是二太太身邊的大丫頭,但沒有彩珠受重視,原因無它,因為自己嫁了人,與彩紋一樣,是倒著班進來侍候,畢竟自己家裡還有一攤子事。彩芝嫁的是外院的小管事,彩紋嫁的是二太太陪房,如今管著二太太在京中的鋪子。
只彩珠發誓不嫁,做了二太太的管事姑姑,所以比她們更得二太太重視和重用。
“真沒事了,大夫說就是晨起吹了點風,然後悶在車裡不通氣的原因,已吃了清心丸了,這會兒子除了沒有力氣,已沒什麼不舒服了。”沈如蕙笑道,“太太沒在家,正院還一大堆事呢,彩芝姐姐去忙吧。”
彩芝看著沈如蕙溫和的笑容,輕聲道:“既如此,奴婢便不打擾了。還真是,這一會兒功夫,金孃姨房裡的喜鵲都去尋奴婢三次了。”
“哦?可是金姨娘那裡有什麼急事?莫要誤了才是。”
“不知道,問了也不說,只是說來瞧瞧回沒回來,也不知道是瞧太太回沒回還是姑娘回沒回的。”
彩芝說完又說幾句好聽的話便回了。
“姑娘,咱們還繼續嗎?”金鈴問。
“當然,今天的機會太難得,一併辦了才是正經。金串還在三哥哥那邊?”
“是,一早上就去了,一直盯著。”金喜道。
“嗯,你去把她找回來,金鈴,去準備一下。”
不一會,金串急急地進來,一進屋便把手探上沈如蕙的腦袋。
“哎呀,你做什麼,外頭那麼冷,你冰個手往哪摸呢。”金鈴嗔著去打金串的手。
“奴婢這不是擔心嘛,真怕那藥劑量沒把握好,再傷到姑娘。”金串收回手,見沈如蕙笑眯眯地看著自己放下心來。
沈如蕙看著金串緊張自己的樣子,心中微暖,柔聲道:“放心吧,你取回的藥很好,難為你能尋來。”
“還不是三少爺,他說他以前不想上學,就用這個法子,那藥也是他一個開藥房的朋友家秘製的,好再他沒騙奴婢。”
“這話怎麼說的,這還沒成小嫂嫂呢,卻得了力了。”金鈴笑著打趣。
金串聽她說小嫂嫂,怕沈如蕙不高興,一邊觀察著沈如蕙的表情,一邊佯裝去打金鈴,“叫你胡說。”
“她可沒胡說,你怎麼知道沒有那麼一天。”沈如蕙笑道。
金串羞紅著臉,轉瞬又端正地問:“姑娘什麼時候去?”
“現在,你都準備好了嗎?”
“嗯,家裡都準備好了,院子裡的徐家也沒人在家,這個時候去最好。只是,清雅苑那邊若是來人怎麼辦?”
“對呀,姑娘,剛才彩芝姐姐不是還說,喜鵲去看了三趟,一定是得了五兒的信,特特地看著呢。”金鈴一臉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