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在我的頭上,又有的話說了。”
沈如蕙不再意地道,“你們剛才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聊了聊表哥的學業,談談天氣,不好多說其他。”沈如菲不好意思地道。
“也是,我與表姐出來的時候,我跟她說,你們站在一處倒象是一幅畫,你猜表姐怎麼說?”
沈如菲有些緊張地道:“表姐怎麼說?她,她有沒有不高興或是怎麼樣?”
沈如蕙看著沈如菲的樣子,這是得多歡喜楊軒才能對楊氏的一句話這樣緊張。
“表姐說,真是畫中的才子佳人呢。”
“果真?”沈如菲興奮地面頰又紅了起來。
“哎呀,咱們可得快些走,三姐姐這臉可是冷了?怎地這樣紅?”說完便大聲嬌笑著跑開了。
“好你個丫頭,敢編排我。”沈如菲大步走上前去。
聽著沈如蕙銀鈴般的笑聲,楊軒唇角也不自覺地掛上微笑,但只一瞬,便又沉下臉來。
剛才,沈如蕙絕對是有意支開姐姐的,目的十分明顯,她想讓自己與沈如菲說說話。一開始他以為沈如菲有什麼事要與自己說,沒想到只是聊了一些家常話題。
楊軒一邊往正房走一邊思索著沈如蕙的用意。今天的事讓他想起上次拾荷包的事,明明是她的丫頭拾到的,她卻繞個大彎子讓沈如菲還給自己。今天她又這番作派,難不成?
楊軒想到一個可能,他不敢肯定,但除了這個他實是想不到沈如蕙這樣做的理由。
這位沈家五姑娘還真有意思,自己本來並不太注意她,確切地說是對於沈家眾姑娘,他都沒有特別注意。但沈如蕙幾次的作法,成功讓楊軒注意到她,他非常想印證自己的想法是不是對的。
再抬眼,沈家姐妹的身影已消失不見,她依然穿著去懷恩侯府時的那件斗篷,好似每次見她,她都是那一件。被風掀起的袍角,露出暗綠色的裙襬,是個不愛穿豔色衣服的姑娘。
楊軒去推門,總是感覺耳邊傳來沈如蕙的笑聲,那麼輕快,那麼愉悅。楊軒拍了拍自己的耳朵,無奈地笑了笑。
楊太太與楊氏帶著怡姐正等著他,看到兒子進來,楊太太嗔怪道:“既這個時候回來,為何不早點差人回來告訴一聲,好叫滿生家的多做幾個菜。”
“這不是挺好嘛,這湯好,就想喝口熱的。”楊軒笑著扶著自己的母親坐下。
馮怡連忙為大家一一盛湯,楊軒笑道:“怡姐這陣子學的如何?可有長進?”
馮怡嬌笑道:“自是長進的,三表姨如今教我讀到‘書計’了,‘幼儀’已經學完了。舅舅吃完飯去瞧瞧我寫的字如何?若是好,我可是要得獎勵的才成。”
大家被馮怡嬌俏的樣子都逗樂了,一家子和和美美地吃起了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