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不幹了。
“咳咳,說不準啊,這樣吧,下午有時間我就給你打電話,你看,我回來幾天也沒去大龍那兒...”張翼聽小芮音量提高了,趕緊鬆鬆口。
許多好話說完,道理講清,唐筱芮雖說心裡不痛快,但也不再對他胡攪蠻纏,一再叮囑張翼儘快辦好事,給她打電話,才依依不捨的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張翼彷彿全身都輕了幾斤,感覺神清氣爽,啊,終於解放了。
走出房間下樓,龍一走過來說道:“少爺,給蕭少打了電話了,他說在家等你。”
張翼點點頭,說道:“叫二十把車開出來,我們這就過去吧。”
大龍家不遠,十分鐘後,玄二十將車停在了大龍家門口。
張翼走下車,看到站在別墅門口一臉壞笑的大龍,不禁愣了一下。
“喂,我說大龍,你今兒個怎麼良心發現,親自跑到門外來迎接我呀?”
“切,沒多長時間不見,堂堂張家大少什麼時候變成孔雀了,我只不過是在這裡欣賞過路的美女而已。”大龍收起壞笑東張西望的看向四周。
張翼看著他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忍俊不住笑道:“是嗎?這條路什麼時候有美女路過呀?”
大龍看著門前這條冷冷清清的路,別說美女,一般的行人和車輛都進不來,這是條受管制的路。
他尷尬的撓撓頭,嘀咕道:“我...我是想碰碰運氣嘛。”
兩人在一陣胡言luàn語中走到了客廳,在沙發上坐下後,都詢問起對方的近況。
龍一是向張翼大倒苦水,這小子被他爹扔進軍營去訓練了幾個月,當然不是張翼去過的那種軍營,也就是一般的野戰部隊軍營。
幾個月的艱苦訓練和惡劣的條件,差點沒把蕭大少給bī瘋。
要不是他在一次回家探親的時候無意中聽到他爹對哭哭啼啼的老媽說的話,怕是他真的會冒著被他爹打斷tuǐ的危險當逃兵了。
他爹是這樣對他**說的,“你和兒子都覺得去野戰部隊就是最艱苦,最危險的地方嗎?不,我告訴你,野戰部隊跟張家少爺曾經呆過的地方比起來,那裡是地獄,這裡就是幼稚園。”
後面他爹還說了如果大龍不訓練完就當逃兵,就不會再認這個兒子了,當冉,這話大龍沒有聽到了。
因為他做夢也沒想到情同手足的張少曾經呆過的部隊竟然會讓他老爹也談之sè變。
他以為張翼呆過的部隊,受過的訓練跟他現在差不多,不是偷聽到了他爹的談話,大龍還一直門g在鼓裡,自我感覺良好。
那次大龍史無前例的提前結束休假,回到了部隊,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那股不怕吃苦的狠勁,讓不少老兵都看得心驚膽戰。
要做張少的兄弟,就決不能當孬種,這只是大龍在訓練時最簡單的想法。
訓練結束,大龍依然會在部隊中掛一閒職,當然,如果他願意在軍中發展,自然也會轉換成要職。
這是他們這樣的家庭中的男人必須要經過的歷練。
張翼聽完大龍的訴說,伸手捏捏他的手膀,點點頭說道:“不錯,ròu變結實了,有嚼頭了,今晚就可以下鍋了。”
大龍開始還喜滋滋的聽著張翼的誇獎,可後面越聽越不是味,聽到最後一句,忍不住笑罵一聲,一拳擊向張翼的手臂。
“哎喲。”捱打的人沒事,打人的大龍卻捧著手慘叫著。
嘻鬧一會兒後,大龍問起張翼的情況,要他說說這段時間遇的事,有沒有他辛苦。
張翼臉sè頓時yīn暗下來,怔怔的沒說話。
大龍嚇了一跳,吃吃的說道:“翼...翼哥,沒...沒出什麼事吧?”
大龍的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