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挺不好受的。
其實沒有陸時洲叫她一起出差這個事情前,大家對她的態度還是很好的,不是小周小周的叫,就是央央央央的叫。
周央知道,她們如此大的變化,不僅是在替cdy抱打不平,更是在內心裡認為她使用不光明的手段纏上了陸時洲。
「cdy姐平時對她還挺照顧的,我之前還覺得她挺老實又謙虛的呢,沒想到是這種人,還真的看不出來。」
「嘖,不就是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嗎?只是想不到陸總也是這種人,哎,挺傷心的。」
「男人不都一樣,只要她膽子夠大,夠豁得出去,衣服一脫,不什麼都有了。」
周央才剛離開辦公室,身後那些人的話題,一下子從聚餐直接就跳到了她勾引陸時洲的事情了。
她剛返回來準備拿個東西,就這樣站在門外,聽著這些不堪入耳的言語,一下子覺得委屈極了。
本來想臨陣脫逃的她,想了想,還是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那幾個人聽到動靜,嘴巴倏然間像貼上膠布一般的,整個辦公室瞬間變得安靜得有些詭異。
「你們這種在背後誹謗人的做法,比人家脫了衣服去爬床的還要可恥。」周央說完,也不等她們說什麼,拿著自己的東西,就直接離開。
身後嘖嘖嘖的不屑聲照樣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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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又是怎麼了?」直到陸時洲下了車,蔣硯才開口問道。
這人,從上車的時候,他就感覺不對勁了。
思來想去,他覺得自己今天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言語得罪她的啊。
周央聽到男人的話,繃著一張氣嘟嘟的臉,說:「我們公司的人覺得我跟陸總有一腿。」
「你這個女人,做了什麼讓人家有這種想法。」蔣硯聞言,眉頭一擰,直接就脫口而出。
他的話剛一落,周央的眼眶就紅了,這是什麼邏輯,憑什麼就是她做了什麼了。
「為什麼就是我做了什麼,而不是他做了什麼。」一氣之下,她直接就說了這麼一句。。
蔣硯:「」
看,才好一天,脾氣就回來了。
哎,他還是比較喜歡昨晚那個溫柔聽話的她。
不對,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是,你說,陸時洲他對你做什麼了?」蔣硯的語氣猛然一冷。
周央輕哼了一聲,說:「他沒對我做什麼,我也沒對他做什麼,只不過是讓我跟他一起出個差,然後那些人就那樣說我。」
蔣硯聞言,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有些漫不經心的哦了一聲,原來是這種無聊的小事。
「這種事情,去到哪裡都常見,你何必跟他們一般見識呢,好好提高自己的業務能力,用實力去堵住他們的嘴巴,不就得了。」
周央見他並未安慰她,而是給了這麼一個官方又公式化的答覆,不禁有些不滿。
她一下子就沉默了起來,頭靠著車窗,閉著眼睛,小憩了起來。
蔣硯見到她這個態度,才意識到自己的話是不是她不愛聽了,於是輕咳了一聲,說:「如果實在不喜歡那個環境,換一份工作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不是我潑冷水,去到哪裡都是一樣的。只是工作性質不一樣,環境都是大同小異的。你也不要想著換個環境,這種事情就不會發生。」
周央聽到這句話,才睜開眼睛。
自從上次汪明翠給她說了那份學校的工作後,她真的是動了想要辭職的念頭。
「我其實挺想教書的,我的教師資格證都考了的。」
誰知道她這話剛一落,蔣硯便說:「南城那地方,你想都別想去。」
周央想到上次兩人就是因為這件事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