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忘得徹徹底底,那蔣洛洛應該是對他視若無睹,而楚堯呢,也沒必要十年如一日的重複著同樣一場戲吧。
「開車。」男人的聲音帶著微微的涼意。
聞聲,趙濘立馬啟動車子。
「不許開,有事在原地說就行。」蔣洛洛呵斥了聲。
趙濘:「」
冤家啊,這讓他怎麼做,究竟開還是不開啊。
劍拔弩張的氣氛持續了好一會,趙濘唯有靜坐著等待他家老闆的最終安排。
「你下去等會。」
聽到這話,他是徹底鬆了一口氣,按好檔位後立馬推門下車。
「想說什麼,直接說。」隨著關門聲音響起,蔣洛洛一刻都不想等的開口道。
楚堯並未立馬開口,而是打量了她一番,目光中帶著幾分審視。
蔣洛洛一點都不迴避他的目光,直直的跟他對視著。
「看夠了沒?」
話音剛落,男人突然俯身朝她靠近,蔣洛洛條件反射一般的把身子往後一傾。
他靠近時身上夾帶著一陣清寒的氣息,這氣息,是蔣洛洛再熟悉不過的了。
蔣洛洛呼吸一滯,下一瞬,只見男人手臂一伸,在她的衣服上面挑了一根頭髮出來。
「你有毛病啊。」
蔣洛洛的臉色頃刻間沉了下去,一臉怒氣的看著楚堯拿著她頭髮不緊不慢的往自己的口袋裡面放了進去。
真的神經病來著,蔣洛洛腹誹著。
楚堯的這等行為,在她看來,完全可以用一個字來形容,裝。
「蔣家的事情我聽說了。」終於,他開腔,也進入正題了。
蔣洛洛坐直身子,雙眸重新落在他的身上,她問:「你是哪裡聽說的,現在很多人知道了嗎?」
這語氣,她不自覺的帶著些許的焦急。
如果事情已經被很多人知道的話,那麼是不是說明,蔣硯,還有蔣家的罪名就坐實了。
「沒有,還是秘密進行著的。」楚堯見她一臉擔憂,眉頭不由得蹙了下。
「你說,是不是有人故意要害我們蔣家的,我哥哥是被陷害的,對吧,他沒有做任何違法的事情,是不是這樣。」蔣洛洛問這話的時候,語言都沒有組織好。
說完,她一瞬不瞬的額盯著楚堯的臉看,她希望從他的口中聽到一個肯定的答案,似乎這樣她的心就能安定一些。
急於得到答覆的她,在這一刻顯然已經忘了,楚要叫她上車的初衷是什麼。
「誰都沒有那麼乾淨。」楚堯語氣幽幽的回了她這麼一句。
本身性子就急躁的蔣洛洛,不僅聽不懂,還被他這份故作深沉的樣子給氣急了,「能不能直接回答我的問題,不要搞這種我聽不懂的言語來敷衍忽悠我。」
「算了算了,不跟你這些,你直接說,你能把事情解決,需要我怎麼做,我再給你說下,我要的是百分百能解決。」
蔣洛洛不想跟他繼續扯下去了,看到這個人,她就覺得特別煩。
恨不得這輩子都不要再見到他。
「要求很簡單,跟楚綏分開。」楚堯語氣淡淡的說道。
對於他提的這個要求,蔣洛洛倒是沒有感到多麼意外。
「行,只要我哥哥能快點出來,我家徹底解決這件事,這有什麼問題呢。」
楚堯那張沒有什麼表情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些許笑意,對於蔣洛洛這個不假思索的回答,他很滿意。
「就這麼說定了,有事電話聯絡就行,不要再來找我。」蔣洛洛說完,側身,準備下車。
「我話還沒說完。」身後,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
蔣洛洛推門的手一頓,回過身,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