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過一會兒,楚楚跟一個女人趕了過來,蔣洛洛在看到楚楚的那一刻,突然有種想要哭的感覺,特別是楚楚見到她後,什麼都沒說便著急的拉著她全身上下的檢查了一遍,隨後才問了句:「你有沒有事?」
蔣洛洛拉著她的衣袖,木然搖頭道:「我沒事。」
此時,楚楚的目光已經落在了她的臉上,「還說沒事,你這臉是怎麼回事兒?」她的聲音有些大,好像生怕在場的人聽不到。
雖然處理的夠快,也沒什麼大礙,但是跟耳朵脖子這些地方比起來,蔣洛洛的臉還是要明顯的紅一些,而且不是那種正常的紅。
蔣洛洛感覺有她這句話已經夠了,蕭潤安還在裡面生死未卜,她不想再計較這個了。
「沒什麼,坐下吧。」她隨便應了句,然後想要轉移話題。
楚楚說這話,也並不是為了讓她把事情說出來,她只是想讓在場的蕭家人聽到,不是受傷重的人就是受害者。
來的路上,阮莘已經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她說了,是楚堯告訴她的,還有,她還說,蕭潤安自從回到燕城後,就患上輕微的抑鬱症,一直在接受治療。
她媽媽把她看得緊緊的,前段時間,連單獨外出都不讓,更別說是跑到京都來了。
阮莘剛剛已經打電話通知了蕭潤安的媽媽,電話裡頭她媽媽並未說什麼,只是說了句會立馬趕過來。
蕭潤安的媽媽叫林慧玲,蕭父在蕭政跟蕭清禾的母親去世後娶了她的,她就生了蕭潤安這麼一個女兒,又是家裡的老麼,幾乎是寵著長大的。
要不是在楚堯這邊撞了牆,蕭潤安在家裡長輩的心目中,也是一個跟兄長姐姐所差無異的孩子,各方面優秀不說,性格甚至比他們倆還要灑脫些。
就拿蕭清禾跟江凜的這段婚姻來說,以前,她可是動不動就勸蕭清禾離婚來著,誰知道,感情的事情落到自己的頭上,她變得比任何人都要來的偏執。
不僅放不下,還把自己搞病了,這下連著命都要搭進去,任誰都想不出來,一向不把感情當回事兒的她,竟然有一天會為了個男人落到這種下場。
整個手術整整進行了三個多小時,人最終是救過來了。
「哥哥,你們先回去吧,我跟阿政在這裡就行了。」在把人送到病房後,阮莘便對楚堯說道。
蕭政則抿著唇未言。
見人沒事兒了,楚堯也覺得自己沒有呆在這邊的必要了,「我過幾天再過來。」
人還是要過來探望的,但是他認為這兩天並不適合。
不僅要離開,而且這兩天不準備過來,這種話任誰聽了都會覺得冷酷無情沒良心。
但是阮莘卻不這麼認為,在她看來,蕭潤安這病,並非楚堯能處理好的,那倒不如交給醫生或者交給家裡人。
「嗯,好的,到時你要過來的時候,提前跟我說下。」她知道,按照林慧玲那種性格,絕對不會給楚堯好臉色看的,雖然她知道楚堯能處理好或者說不會跟她們計較,可是她捨不得自己的哥哥再聽到那些不堪的言語。
上次到蕭家道歉的時候,他已經夠低聲下氣了,但是林慧玲還咄咄逼人。
「行。」
他們三人離開的時候,蕭潤安還未醒來,蕭政在病房守著,是阮莘送的他們。
「我可以跟楚楚一樣叫你洛洛嗎?」幾人行至電梯口,阮莘這才同蔣洛洛說了話。
被點名的蔣洛洛聽到聲音,下意識的哦了聲,然後才把視線轉到阮莘這邊,迎上她那帶著善意的笑容,她抿了抿唇,也沖她微微一笑,說:「可以的。」
「我叫阮莘,你不介意的話,就像他們一樣,叫我阿莘就行了。」莘莘是蕭政叫的,其他人都習慣叫她阿莘。
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