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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想要她一個解釋

薄辭深行至墓園裡側,遠遠就瞧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跪在那裡,單薄纖細,清癯秀挺,不是南明鳶又是誰?

再走近些,便可發現那墓碑上的刻著的名字,正是南氏曾經的老董事長和與老夫人。

南明鳶不是南氏大小姐的助理嗎?

助理需要替人跪拜父母?

想到此前種種,薄辭深的眸色陰沉晦暗,仿若剖析的顯微鏡一般帶著審視,像是要把眼前的女人看穿。

南明鳶的心顫了一下。

薄辭深,他怎麼會在這裡?

面前的男人清俊出塵,身著昂貴西裝,渾身上下散發著冷漠與矜貴,不像是來墓園的打扮,倒像是去洽談高階商務合作。

南明鳶不喜歡他打量的目光,也不覺得他是為自己而來,只覺得和這人待久了,空氣都是滯澀的。

南明鳶只是投去淡漠的一眼,轉身便走。

裝不認識?

薄辭深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趕來墓園,此刻竟然還被無視,立時怒上眉山。

他一把抓住南明鳶的手臂,強迫女人停下腳步:“只是助理會跪在南氏父母的墓前哭嗎?你和南家到底是什麼關係?”

方才他一路走來看得真真切切,周遭除了南明鳶再無別人。就算她是南氏大小姐看重的員工,都是為人子女的,南家大小姐就將祭奠父母的事假託一個助理之手,甚至態度不端到都不親眼來墓園看一看?

還有南明鳶離婚後簡直就像換了個人,忽然精通舞蹈、對畫畫也有了研究,言談舉止甚至能得白家老爺子的青睞。

無論如何都顯得太可疑了!

南明鳶剛同父母說完心裡話,舊事重提,心情實在算不上好。

見薄辭深又揪著這個問題不放,不由心裡煩躁,甩手道:“關你什麼事?我們早就井水不犯河水了,離我遠點。”

說完不顧身後的男人鋒利到近乎能吃人的目光,轉頭就要走。剛邁出兩步,卻又在臺階上頓了頓,想起什麼似的回過身來。

“對了,有件事和薄總說一聲。”

南明鳶微微抬起下巴,目光客套疏離,“《滄海圖》我們大小姐已經收到了,驗過了,確實是真品。大小姐說感謝薄總的禮物,但合作呢就不需要了,您有什麼想要的東西或是商業上的人脈關係,只要南氏能做到的,儘管提,我們大小姐也不是佔小便宜的人。”

她抱臂冷眼瞧著薄辭深,滿嘴的“我們大小姐”,一副借勢發號施令的模樣。倒真像個傲氣的總裁助理。

“薄氏還不缺這點錢和人脈!”薄辭深氣的冷哼。

“那沒事了,薄總請自便。”

南明鳶說完便下臺階往門口走,薄辭深看著女人冷漠的背影,攢起的眉心越聚越緊,一路以來的疑影一直縈繞在他心頭,揮之不去。

終於是忍不住,他上前再次攔住南明鳶,“你不覺得,你對我隱瞞了很多事情嗎?”

怎麼這麼煩,南明鳶不悅被攔住,不耐轉頭。

她沒有說話,就那麼看著薄辭深,四目相交之間,電光火石,盡是探究。

薄辭深咬著牙,低聲道:“從前的南明鳶只會洗衣做飯,你什麼時候學會了擬離婚協議,還學會了跳舞?大師的畫作你也能點評,連白老爺子那樣的人物都能討好,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等本事?”

“還有你這三年來的溫良賢淑,說什麼會為了我,把母親當成你的親生母親一樣看待。你的賢淑就是打一個你叫過母親的人?”

越說越憤怒,薄辭深恨恨地切了切後齒,“這些都是你裝出來的吧,嗯?南明鳶,你面對我的時候都是偽裝吧!用你最擅長的伎倆,用偽裝矇騙他人達成目的,不擇手段?!”

南明鳶深深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