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逞什麼能,早點像現在老老實實地不好麼?房間在哪?」
徐元霆抬手一指,便不多言。若是再在客廳待下去,他只會再繼續敗壞門風而已。這個田莊雖是徐府的產業,但是這些尋常僕人只負責田莊的收支,很少伺候過人,也不知道閉緊口風。
赤龍主走進他的臥房,將他放到床上,反手將門關上,也不多話,到了床上就去扒徐元霆的褲子,伸手去摸那蠕動的小穴,過了毒發的時間不碰,那裡熱得燙手,柔軟得像要滲出水來。
赤龍主看到原本神情傲慢、目空一切的男子躺在自己懷中,無助地閉著眼睛,微微顫抖的樣子,不知怎地,他竟會想到含苞待放的花朵在自己攀折的手間跌落它花瓣上的露珠。
赤龍主道:「你好端端地不跑,豈不是不用受這種苦楚?現在還不是要被我插?」
他找到徐元霆,心情極好,看到他脆弱的樣子,語氣卻忍不住加了調笑的意思。顧不上愛撫便將自己的性器套弄幾下,很快就硬了起來,對準他那柔嫩的花穴就刺了進去。
久曠了幾天,那花穴亦比以往更為柔嫩,將他的分身緊密地包裹著,他忍不住發出一聲嘆息:「真乃人間極樂,難怪我那幾個義兄都熱衷此道。」
他想不到的是,徐元霆此時心裡已是有同樣的念頭掠過。他開始吃下赤龍珠時,雖然勉強忍著和赤龍主交合,但每次只當自己被狗咬了,從來沒覺得交媾有什麼有趣之處,但一次又一次的親密,身體卻像是已經習慣,並且違背主人意願地主動尋求更多的肌膚相親。
他甚至不知,這到底是因為赤龍珠的毒性而起,還是因為身邊許久的寂寞,曾經令他失望的愛情在死寂了十五年後,乍然現出光芒,瞬間消失無蹤。這種失而復得,得而復失的掙扎已讓他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他已不再年輕,這樣的身體,也不可能再娶妻生子。
如今裴家告到官府去,官府搜到徐家,徐元沛正召集金陵所有徐家族人,在祠堂宣佈修族譜,將徐元霆的名字除去。徐元霆身敗名裂,這件事鬧得滿城風雨,人人都知道他是龍宮島的人,徐家聲名一落千丈,也不知徐元沛怎麼力挽狂瀾。
下體被插入時,他感到腦海中一片空白,幾乎無力思考。赤龍主的手按住他對摺的雙腿,開始緩慢地抽插。
每一次赤龍主的進入,他都會自動放鬆著身體迎合,每一次赤龍主的退出,都會不自覺地收縮後穴。這種淫蕩的反應讓他的心跌至谷底,只覺得一陣悲涼,而赤龍主顯然並沒有忽視他的身體反應,微熱的氣息幾乎吐到他的臉上:「元霆的身體真淫蕩啊,好像出水了,比女人更敏感呢!元霆故意躲到現在,就是想讓我們一起領略其中的妙趣麼?我真是該打,竟然到現在才找到元霆,知道元霆的苦心……」
徐元霆一陣氣苦,將頭扭過一邊,不去理會他的調笑,但熱氣吐在他耳朵上,渾身血液逆流,耳根都快紅得滴出血來。比平時敏感得多的身體遇到赤龍主時,便如烈火烹油,雖然現在看不出什麼,但其中已是滾燙無比。
「你……你殺了我罷!」身下極致的快感湧上,他顫抖著,聲音破碎。
「元霆是爽死了嗎?我也覺得好痛快,元霆真是太美妙了……」赤龍主奮力一頂,分身幾乎完全沒入,速度又快又狠,徐元霆承受不住地大叫起來。
淫靡的水聲在房內十分清晰,以為快要結束,但結束的那一刻遠遠沒有到來。
徐元霆顧不得自己放蕩的呻吟是否會引起房外僕從的注意,連聲音都已快嘶啞。他現在才發現,少年的體力比起自己要強勢得多,他開始時還感到疼痛,後來只有快感湧上,身體彷彿一具只會產生快感的軀殼,一次次地震盪著他的全身。
「不要……不要……」赤龍主的調笑像是不要錢一般,徐元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