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這對你和你母親而言,本來就是一種解脫,你從來沒有期望過他的死亡,不是嗎?但現在,事實就是事實,你用不著苛責自己,胡思亂想。”他安慰地搖了搖她的手。
“我知道、我知道。但……”她踢開一顆小石頭,輕聲嘆息,“就是很想找個人說說話,讓他知道我的煩惱、我的想法,這有點像在跟神父告解,說出來後,心裡就會安穩許多。”
她想對他傾吐,這多少說明了,他在她心中已有一定的分量。體會到這一點,魏鴻宇胸臆一暖,他喜歡被她所依靠……
“那你盡情的說吧,我聽著。”
相互凝眸對視,她將心事傾吐之後,卻又抿著唇不說話了。
沉默又悄悄地繞了回來,伴隨著徐緩的步伐,閒散地在熱鬧的公園中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