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晁殘豹看著腕錶上的時間,這場遊戲已經過去一個半小時了。距離太陽落山前還有充裕的時間,還能觀看這場遊戲。但是現在情況不同,還有要事必須要辦,所以得以任務為中心。
晁殘豹看著四角樓露天台上的劉北野,他也一直觀察著這場戰鬥。兩人對視一會,像是傳達某種暗示。
隨後晁殘豹喊著他的名字,“紅隼!”
樓下的李紅隼和華徐寧同時回頭看著他,華徐寧想知道那傢伙又在打什麼算盤。
晁殘豹冷靜說道,“別管他了,辦事要緊!”
華徐寧皺著眉頭不懂那傢伙口中辦事要緊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現在開始抓捕預言之子?
只見李紅隼微微點頭,他明白晁殘豹的意思。李紅隼把架在華徐寧身上的桃剃鬆開,因為現在已經沒有那個必要。華徐寧看著他向後一躍,悄然的殺氣令人頭皮發麻。
“看來這傢伙就是故意拖延時間。”華徐寧一臉沉默。
李紅隼轉過身子,持著有劍鞘的桃剃向陳韻寒等人走去,他們的目標一直都是預言之子,先前只不過是打打鬧鬧罷了。
“韻寒!快點帶阿楚離開!”華徐寧大喊,他猜不透對方的按兵不動,其他流浪者明明有時間去抓捕預言之子,為何非得等到現在,難道只不過是想把所有人玩弄在手中嗎?想成為這場遊戲的主宰者嗎?
華徐寧剛邁開步伐準備衝到李紅隼身後的時候,卻突然被來歷不明的鐵線給纏住手套,使他使用不了擒龍手鶴。
“鐵……線?”華徐寧看著手套上的鐵線有點好奇,他的目光向右一瞥,不遠處的流浪者雙手操控著鐵線,那個人就是吳中懷。
或許他把操控裝置隱藏在衣服裡,難怪之前看他的時候比平時膨脹了不少。
華徐寧沒工夫搭理吳中懷,可是那傢伙只是簡單操控鐵線不出手,看來也是故意拖住華徐寧。
陳韻寒轉身看著李紅隼緩緩走來,阿楚也轉過身子,陳韻寒緊握著戈洛克對準著李紅隼。
“你別過來,小心我開槍!”陳韻寒把食指伸進扳機裡,隨時都能扣動扳機。但是能不能給予對方造成傷害,這還是另一回事。
蔣懿薛行雲流水掏出戈洛克,兩人對準著李紅隼,阿楚端詳著李紅隼,忽然下一秒他叫道。
“我……我認識你!”當他說出這話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晁殘豹把注意力集中在阿楚身上,正因為他說出那句話,李紅隼停下腳步。
李紅隼不懂,“我與小兄弟素未謀面,小兄弟怎麼可能認識我。”
阿楚指著李紅隼繼續說,“不……不!我見過你,我在夢中見過你,在夢中是你把我殺了,命令你殺我的就是你們的老大!”
“夢中?”李紅隼感覺很奇怪,但是卻不知道怎麼回答。
陳韻寒拍著他的肩膀,“你在胡說什麼呢?”
阿楚就像法庭上的證人,他努力的辯解,“你忘記了嗎?在來的路上我做了一個噩夢,在夢中有人殺了我,而且圍繞在我身邊的一共有十二個人。命令‘紅隼’殺我的人,就是這場談判的接頭人啊!”
“你們非不信,還認為我是在開玩笑,我服了……”阿楚像個被冤枉的小孩,有什麼就說什麼。
蔣懿薛聽完後徹底無語了,“原來這跟魂鬥羅沒關係啊?”
“誰說跟魂鬥羅有關係呢?這分明就是兩種不同的話題。”阿楚感覺心好累,面對愛玩遊戲的人,真的是什麼都能扯到遊戲。
“這……會不會是一種預兆?”陳韻寒輕聲問道。
“預兆?”阿楚皺著眉頭。
“但是不管怎麼樣,管他夢是不是真的,只要有我們在,你休想傷害阿楚!”陳韻寒站在他面前,握著戈洛克對準著李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