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一笑,接著他問工藤庀克,“那麼你一定知道我的第二招是什麼?”
工程米飯和木謄大樹同時看著那傢伙,工藤庀克不再扭扭捏捏,他冷靜地吐出三個字。
“羅生門。”
“是的,看來你還很清楚。”晁殘豹微笑地點頭。
“羅生門?”工程米飯和木謄大樹有點疑惑,雖然“羅生門”這個詞語在日本家喻戶曉,但是作為一招一式的話完全想象不出來。
晁殘豹慢慢地握著刀柄,工藤庀克等人見此情況立即作出迎戰的準備,他看著對面三人說道,“‘羅生門’一詞對於你們日本人來說應該再熟悉不過了,它後來借指人世與地獄之界門,事實與假想之別。所以接下來你們會面臨一場硬仗,若是成功……就算你們贏。若是失敗,那麼很遺憾……你們將永遠被困在羅生門裡。吾友,祝你們好運。”
籃球場上僅剩的兩盞照明燈瞬間熄滅,玻璃破碎的聲音在漆黑的環境裡如此的清脆,晁殘豹整個人被淹沒在黑暗裡消失不見,他並沒有拔刀出鞘。工藤庀克等人環顧四周,他們的眼眸彷彿被一塊黑布給遮蔽了熾熱的目光。無法分清的東西南北,摸不著的方向,究竟是幻術還是虛假的空間工藤庀克等人都無法確定。
工藤庀克和工程米飯先後的拔刀亮劍,大樹雙手緊握著極道玄勾尺在跟前,他們三人背靠著背組成牢不可破的三角形原地轉圈的觀察著四周。
“這是幻境嗎?那我們的肉體在現世不就有危險了?”工程米飯詢問身後的兩個男人,她左看看右看看,她的步伐小心翼翼的幾乎從未挪過。
工藤庀克告訴她,他的聲音從工程米飯的左耳響起,“這就是羅生門裡的世界,是幻境但不是普通的環境,因為你切切實實的來到了地獄,跨過人世與地獄之界門,那麼你離死亡就不遠了,除非打破羅生門裡的世界。”
“你怎麼那麼懂?你在網上找過攻略嗎?”工程米飯好奇地問他。
工藤庀克坦白地告訴米飯姬,“早年間我跟殘豹切磋過,也就是那個時候領教過他的第二招羅生門。”
工程米飯徹底無語,她在黑暗裡大喊大叫,“我就知道你有事隱瞞我!你到底還有什麼事情沒告訴我?反正現在都快死了,乾脆直接告訴我,讓我死個明明白白吧!”
“應該沒了……”工藤庀克扭著脖子“咯咯”響,他想了一下覺得還是有必要告訴工程米飯,“如果說非要擠出一件破事向你坦白的話……好吧,確實還有其他事情。”
“納尼?”工程米飯看著左邊漆黑的軀體。
“不會是小圓百合惠子那件事吧?”木謄大樹的聲音在工程米飯右耳響起。
工程米飯一臉懵,“誰是小圓百合惠子?”
忽然木謄大樹選擇閉嘴,他這個做法簡直就像是你在海邊釣魚,用一個極其有誘惑力的誘餌把魚兒釣上來了,然後你把魚兒從魚鉤取下來,你提著水桶拿著魚竿轉身就走。你並沒有把魚兒帶回家,也沒有把它放回海里,而是把它留在沙灘上讓它慢慢缺氧死亡。
這種人就是神經病。
“瓦特?你說話啊?”工程米飯轉頭看著右邊,接著她又看著左邊,她罵罵咧咧地說道,“都選擇沉默是吧,等一下戰鬥的時候各自安好吧。”
“小圓百合惠子是我在大學時候暗戀的女生。”忽然工藤庀克開口說話。
“暗戀的女生?”工程米飯並不是不相信,畢竟誰在大學的時候沒暗戀過某女某男呢。如果都沒有暗戀,那麼只能說明這種人把重心放在學業或是其他事情上。
工程米飯說道,“所以呢?有什麼好隱瞞的嗎?你只是在大學的時候暗戀她而已,現在過去這麼多年了,都已經物是人非事事休了。如果你跟她能長長久久走下去的話,說不定我早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