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那般深邃明澈,萬千柔情盡在其中,“被你虐得還少嗎?我早就習慣了。不管你想做什麼,花錯一生奉陪。”
深深看他一眼,又一一看向璇霄、楚漣、夜幽篁,對他們揮揮手,微笑著道:“我先回宮,各位爺早去早回。”
回到卿凰宮,她拿了一套睡衣,閒庭漫步一般向偏殿的溫泉池走去。
夜色正濃,黯淡的月光將這座華麗的宮殿映襯得分外清冷,難以言喻的孤獨猶如奔騰的海嘯,洶湧而來。
只是那麼一瞬,她的大腦慈悲而聰明地將這種情緒遮蔽。
她對自己說,別難過,他們很快就會回來,你要相信他們。
他們喜歡看你開心快樂的樣子,你不可以偷偷掉眼淚。
想著想著,她聳了聳肩,蹦蹦噠噠沐浴去了。
她在溫泉池泡了很久,就在她靠在池邊昏昏欲睡的時候,突然感覺水波有些動盪,好似到有什麼在慢慢向她靠近。
睜開眼,還沒弄清楚狀況,就被一雙鐵臂揪住了。
“父皇?”她看著這個正抱著她上下其手的男人,怎麼都想不通,他怎麼會出現在卿凰宮的溫泉池。
“你……”她剛想問,話沒出口就被男人狂躁的舌頭堵住了嘴。
這個吻帶著絕對的侵略性橫徵暴斂,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和轉圜的餘地。
某朵有點怕,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正處於奔潰的邊緣,時刻準備排山倒海,玉石俱焚。
可是她不明白,是什麼讓他憤怒失控到這種地步。
該說的早就說清楚了,他還想做什麼?
可鳳帝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只要她一張嘴,就會立刻被堵住,吻得又恨又重。
她感覺這不是吻,而是藉著接吻的名義趁機折磨她而已。
他抓著她的手,把它拉到自己火熱的胸前,那裡支離破碎,頹廢荒涼,面板下面有顆突突跳動的東西,叫做心臟。
都說手指是離心臟最近的地方,他用心對她說的話,她聽得到嗎?
感覺自己快被他兇暴的吻逼得窒息,她狠狠咬了他一口。
唇齒間溢滿腥甜,他卻毫無所覺,一切的隱忍早已化為烏有,剩下的只是灼熱的眼神和本能的慾望。
她放棄了掙扎,任他的舌在嘴裡肆虐,不回應不反抗。
他終於放開了她,頭埋在她頸項間喘息。
輕輕地推開他,神色漠然的從池裡起身,穿上睡衣,什麼也沒說,轉身就走。
鳳帝看著她決絕的背影,感覺有什麼東西如梗在喉。
他倏然從水裡起身,緊緊抱住她,原本飄逸的白袍被水打溼,緊緊貼在身上,兩人溼漉漉的長髮糾纏在一起。
“我想回房睡覺。”她的聲音很平靜,“請父皇放手。”
鳳帝用手箍著她的下巴,眼神如同鋼鐵般冷硬,只說了兩個字:“不行。”
不過眨眼的功夫,她連一個字都沒說出來,就被他強行瞬移到了天鳳宮,二話沒說就把她扔在了床上。
突發的變故讓她措手不及,一陣天旋地轉後,雙眼血紅的男人已經欺了上來,鋪天蓋地的吻炮烙似的落下來,還覺得不過癮,大手揪住她的衣領兩邊一扒,好好的一件睡衣,衣釦一個沒剩,扯得是那麼豪氣干雲,一點都不心疼。
他的手指狠狠的箍著她的下巴,那麼大的力氣,似乎要將她生吞活剝了。
朵朵拼命的掙扎著,可是哪裡拼得過他的力氣。
此時此刻,她是真的怕了,知道他這次是徹底動了真,一點餘地都沒留。
“父皇,別這樣,求你。”她哀哀地說著,眼淚就含在眼眶裡,時刻準備梨花帶雨。
她不能任由他繼續下去,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