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送你一隻好不好?”
“都有些什麼寵物?”
“有小火鱗獸,很可愛,還有蛇,會跳舞的那種。”唇溫柔地吻著她的脖子,鼻尖親暱地蹭過她的臉頰。
“有雀鳥嗎?”
“有啊,有會背詩的鸚鵡。”感覺到她身體沒那麼緊繃,他開始優雅地脫自己的衣服,聲音依然輕緩如風:“有會釣魚的蒼鷺。”
他低頭吻過她的額頭,不驚輕塵的語氣讓她安定:“有一身白羽毛的雪鷂,即使是飛行千里之外,也能找到原路回來。”
他可以不碰她,但他想抱著她,想和她蓋一床被子,遲早都是他的人,提前預支點福利算不得什麼。
“還有雀鷹。”胸膛火熱貼上她光潔的背,完全將她圈在懷裡,他滿足地低嘆一聲,聲音很溫柔:“朵朵喜歡什麼?”
“鸚鵡會背什麼詩?”她有些佩服自己,抱著自己的這個男人慾火高漲,她本該心驚肉跳才是,可心裡還惦記著那些個鳥。
他的聲音很輕,一字一字冰澈明晰:“那可就多了,比如三字經、長恨歌,李白的將進酒,還會唱詩經……”
傾身吻著她的鬢角,他的指腹滑過她的眼瞼,在她耳邊低低地問:“喜歡嗎?”
某朵的聲音慵懶:“會唱歌就喜歡。”
花錯黑線,我是問喜不喜歡跟我這樣親密……不是問那隻破鳥!
相擁了一陣,他索性將衣服都剝了,揚手扔在地上,然後將她抱在懷裡,這麼多年的相處,這清新的味道他早已熟悉。
如果某朵這時候抬頭便可看見他的眼神,他哪裡有醉!
翌日。
一大早向迦籃告辭,然後兩人就出了幻谷。
某朵想一路遊山玩水地去青丘,花錯也只好放慢腳步依了她,出谷便著人僱了馬車,他倒是駕車的好手,便連車伕也省了。
扶她上車時他笑著撥好她額前被風吹亂的長髮:“想去什麼地方玩?”
“……沒想好呢,先隨便走走吧。”她笑了笑,雖然那笑容很勉強。
馬車一路急行,她安靜地靠在窗欞上閉目養神,開始外面很安靜,她只能聽見馬車在路上顛簸的聲音,花錯駕車的聲音,還有偶爾清脆的鳥嗚。
漸漸地似乎行至鬧市,然後慢慢地停了下來。
花錯掀開車簾,紳士地扶著她下車,然後注意到周圍的目光,又皺眉:“這衣服忒扎眼了。”
言罷攬著她的肩膀進了一家客棧,點了幾樣普通的家常菜,都是大魚大肉,某朵很滿意,旁若無人地吃得不亦樂乎。
用過晚飯,花錯在客棧定了房間,新來的小二倒是機靈,看那美麗的女孩一副還沒嫁人的少女裝扮,便給留了兩間房,花錯笑得牙癢癢,陰陰地盯了他一眼,盯得他全身寒毛倒豎。
疑惑而問之,有著五年多店小二經驗的老鳥告訴他:“你見什麼時候孤男寡女地前來投宿是分開睡的,就算是人家不好意思,必須得分開睡,那也得用個‘今夜客滿,只剩一間’的藉口給弄一塊睡去啊。如此木訥,人家不瞪你卻去瞪誰!”
於是該菜鳥小二悟了。
不得不說這做慣了小二的就是七竅玲瓏,花錯自是知道朵朵是不願和他同住一室的,本想著小二機靈點也就反應過來了,誰知道碰上了個新來的。
花錯一邊暗歎失誤,一邊陪某朵到房裡,房間倒也整潔。
他著了小二打了些熱水進來,又給了些銀幣,吩咐他買套樸實一些的女裝,小二連聲答應著去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等得小二把衣服買回來,花錯便吩咐他抬了桶熱水進來。
花爺自然不好意思提出替她寬衣搓背,用手指試了試水,見某朵似笑非笑地環胸瞅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