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蘇凡迎了上去,然後兩個人就出了病房,像是有話要說。
房間裡只留下我和楚楚,楚楚抹著淚:“你沒事就好。”
“讓你擔心了。”
“誰這麼大膽子,竟然敢拿刀傷人,若是抓住他,非把他大卸八塊不可。”楚楚憤恨不已。
我想著當時的情景,“那個人蒙著臉,帶著帽子,還帶著口罩,一身的黑,讓人一時間有些分不清是男是女,但是看她單薄的身子和身上的脂粉氣,我覺得那應該是個女人。”
“女人?”楚楚也有些意外。
我慶幸,還好對方是一個女人,力氣不大,否則,我想我這次真的死定了。
“你最近有得罪什麼人嗎?”楚楚問我。
我搖頭,“沒有啊。”
想到任中白:“除了一個人。”
“誰?”楚楚問我。
“任中白。”我眯了眯眼睛:“他總不至於找一個女人來殺我吧。”
再說任中白不至於這樣傻吧,居然做這種蠢事,不就是一份合約?損失一些利益罷了,至於他謀財害命?
蘇凡和蘇墨也不知道在外面說了些什麼,回來的時候蘇凡的神色都是陰鬱的。
“怎麼了?”我關心的問了一句。
“沒事。”他語氣溫和的回我,怕我不高興或者多想,他揉了揉我頭,神色緩和下來:“別多想,好好養傷。”
我點頭‘哦’了一聲,知道他是不願意對我說。
他問我:“餓嗎?”
“嗯。”我點頭。
楚楚忙將她帶來的燙盛出來遞給蘇凡:“你來。”
蘇凡接過碗,然後細心的餵給我吃。
我有些不習慣別人喂,吃的有點不舒服,我伸手去拿他手中的碗:“我受傷的又不是手,我自己來。”
他避開去,溫雅的聲線不容拒絕:“別動。”
我沒事,楚楚和蘇墨坐了一會兒就走了,房間裡就只剩下我和蘇凡。
“困嗎?要不要再睡一會兒?”蘇凡問我。
我搖頭,“不想睡。”
“看電視嗎?”
“我有點冷。”我說。
其實我並不冷,我就是想把他騙上來然後抱抱我,我覺得現在的我就想這麼跟他膩在一起。
聽見我說冷,蘇凡果然沒有多想,脫掉鞋子,掀開被子躺了進來。
他讓我枕在他的手臂上,暖暖的攬著我的身子,細心的給我掖了掖被子。
他的頭和我的頭依偎在一起,一時間我們誰都沒有說話。
我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一刻溫暖和美好,想著那天的事情,想著最後滴答在我臉上的溫熱,我的聲線緩緩揚起,柔軟而綿長:“蘇凡,是不是長這麼大你第一次哭鼻子啊。”
我感覺到他的眉宇在晃動,我想他應該是皺起了眉,像是尷尬,他沒有說話,我卻笑了。
“蘇凡,你那天說的話都算數嗎?”我當然不會忘記這麼好的福利,那天他說的話,雖然我神志不清,但是我卻清楚的記得他的每一句話。
“你指的哪一句?”他挑眉。
我有些不樂意,從他的懷裡抬起頭:“你這是想賴賬嗎?”
“那天我說了那麼多話,我自己都記不清我說了些什麼,又怎麼知道你指的哪一句。”他對上我的眉眼道。
我的臉沉了下來,胸口起起伏伏,眼看著我的臉色馬上就要大變,他忙按下我的頭,讓我靠在他的胸膛上:“別生氣,你身上還有傷呢,我逗你的,我說的話從來都算數。”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抬手捏住他那邊的那隻耳朵:“好哇你,居然還學會騙人了!”
他捏住我的手,將我的手從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