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拖鞋,跺著腳走到沙發上找到自己的包拿出手機接電話。
“童悅。”
“你晚上幹什麼去了?怎麼不接電話?”
我掃了眼床上依舊閉目養神的蘇墨,他的側臉在清晨的餘暉下鍍了一層金色的光芒,雖然頭髮有些凌亂,卻依舊俊美如初。
我竟然意外的發現,那幾分凌亂的碎髮恰好將他身上的凌厲給打碎,竟然有些少年青春的乾淨和純淨,就像是從漫畫裡走出來的少年,不諳世事,乾淨透澈又精緻。
“怎麼不說話?”童悅將走神的我帶回來。
“什麼事。”我直接忽略掉她的問話說。
“別忘記了今天的開機儀式。”
開機儀式?啊啊啊,我忘記了!
“現在幾點了?”我終於不淡定了。
“還早,七點不到。”
我鬆了口氣。
“你能不能……”我剛想讓童悅給我送身衣服過來,手機卻在這個時候被奪走,然後直接掛掉。
我抬眸,就看見蘇墨竟然一絲不掛地站在我面前,而且毫無羞澀之意,就好像我是空氣一般隨便!
“你怎麼不穿衣服!”我捂上眼睛,叫苦不迭。
不帶他這樣不要臉的!
他邪魅的調侃起來:“用也用過了,摸也摸過了,現在羞澀了?”
“不要臉!”我羞紅了臉,惡狠狠地吐出這麼一句話來。
他笑得越發興味:“臉?臉值幾個錢?能給我娶老婆,能給我性fu?”
我自知鬥不過他,只好不再與他計較這些,嚷嚷:“我今天要去片場,你想辦法讓人給我送身衣服來。”
我沒有聽見他的回答,反而聽見打火機的聲音,我放下手,就看見他裹著床單,手裡叼著煙坐在沙發的那頭,渾身散發著優雅和邪魅,禁慾的氣息渾然天成。
他眯著眼瞧我,感性的唇角泛著淡淡笑意,吐了口菸捲,悠然出聲:“求我。”
求他?別說門,窗戶也沒有!
我撲過去搶手機,他看出我的意圖,輕輕一拋,手機就飛了出去,很精準的落進了屋中那養著一小盆金魚的小魚缸裡,濺起小片水花,也驚動了水中的魚,讓它們逃命般的亂竄。
我的手機!
我拿眼橫他,咬牙切齒,可惡的傢伙,就會趁火打劫!欺負弱小!
我眨了眨眼睛,斂下眼睫,將眼底的憤恨遮掩起來,不漏絲毫,做著委屈柔弱的樣子,帶著點不動聲色的賣萌,極不情願的揚聲軟軟告饒:“蘇墨,賜我件衣服唄。”
我覺得自己像只可愛的小狗,在對著自己的主人搖尾乞憐。
蘇墨被愉悅,他按掉手中的煙,拿出自己的手機給簡姿去了通電話,讓她帶一套女裝過來,送到醫院。
掛上電話,他邪氣道:“我還要收取點利息。”
說著,他就扣著我的後腦勺壓向他,又是一個深吻。
眼看就要擦槍走火,我一把捏在他受傷的手上,他吃疼,倒吸了口冷氣,這才放開我。
“無情的女人!”他有些哀怨的沉鬱道。
“活該!”雖然有些不忍,但我還是咬著牙惡狠狠的吐出這兩個字。
“趁著簡姿還沒來,你給我洗個澡?”他再次邪氣的笑了起來:“昨天晚上……”
一提起昨天晚上,我就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又怎麼受得了他這樣調戲?當下就急急出聲:“閉嘴!”
光說還不算,我還猛然撲上去捂住了他的嘴。
昨天晚上的那個我,真是……
讓我覺得好羞澀,好羞恥,光是想想就臉紅!
在他威逼警告意味十足的眉眼下,我只好妥協:“我給你洗澡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