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要與別的女人訂婚?
“怎麼會這樣?”我有些失望,難道季流年和喬靈真的要分開嗎?
他讓我往他的懷裡又靠近了一些,低啞道:“季流年若是想和喬靈在一起,除非他們的家族認同,不再幹涉,否則,那將會是一場永遠也打不完的硬仗。”
我斂下眉眼悵然,只希望喬靈能有好運,能把季流年搶回來,希望季流年對她是愛情。
蘇墨臥床休息的第二天,有幾個人提著花籃來感謝他,說是謝謝他出資幫他和他的家人看病。
蘇墨這樣的身份做點慈善事業也是正常的事情,我也並不覺得意外,但是聽見那人說起那天那個陌生男子潑硫酸的事情我一下子就愣住了,若不是他提及,我都要忘記那天受傷的記者了。
怪不得我沒有接到起訴或者要求賠償之類的電話,也沒有看見網路上爆料這起事故,原來他已經都安排好了。
我的心一暖,他總是這樣,總是將一些事情辦理的很周到,也把我保護的很好。
我遠遠的對他投去一抹溫暖的淺笑,他與我對視了一眼,唇角也勾著一抹寵溺的笑,這才與來人隨便聊了幾句,感謝對方的看望。
送走來看望他的那幾個人,我這才終於再剋制不住的撲上去抱住了他。
他低低的笑起來調侃我:“這麼迫不及待?”
我柔軟的笑道:“對啊對啊,我就是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對你投懷送抱了。”
他潺潺的笑聲笑得愈發爽朗,聽著他歡暢的笑聲,我唇角的笑意也變得更加燦然。
我突然退開身,帶著笑意傾身吻住他的唇瓣,這一刻,我真的很想吻他,深深地吻他,似乎此時,也只有這樣做才能更深層的表達我心底的那些暖意和感動。
我看見他的眼底蕩著春色爛漫的淺笑,我也跟著眉眼彎彎的笑了起來。
他扣著我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我緊緊攀著他的背,與他更加親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放開我,我在他的懷裡喘息,“蘇墨,我有沒有對你說過我愛你?”
他抱著我的手緊了緊,在我耳邊帶著卓耀的笑意吐氣如蘭的低語:“你再說一遍。”
我笑了起來,毫不掩飾自己的感情,對他說:“我愛你。”
這句肉麻的話,一直卡在我的心底,卻怎麼也無法言出口的話終於在這一刻說了出來,隨著這句話,我的心底也是甜絲絲的,被幸福甜膩的感覺沾滿,此生有他,真好。
養好身體,蘇墨就又開始上班了,這兩天的新聞上播放的都是關於華盛的訊息,在蘇墨的帶領下,華盛再次往前邁進了一個新的里程碑,收購了一家電子公司,這是華盛在涉及餐飲,酒店,樓盤,超市,服裝後的另一個新旅程。
隨著華盛的光鮮靚麗,隨之而來則是一則重磅新聞,s市的市長離婚的訊息在s市譁然掀開帷幕,熱度比前段時間某嫁入豪門的女明星結婚一年就開始打官司鬧離婚的熱度還要高,並且高了不知道多少倍。
市長鬧離婚?新一屆的選舉在即,毫無疑問,這對一個仕途無限光明的政客來說是一件醜聞,而且還是一件會影響前途的醜聞,即便如此,蘇爸爸依舊是淡定的,他似乎一點都不關心自己會不會名落孫山,淡定從容的面對各大媒體,大大方方的承認了他要離婚的事情。
看到這,我忍不住的給蘇媽媽去了一通電話,問她看見今天的新聞了沒有。
蘇媽媽平靜的給了我三個字:“看見了。”
我聽見蘇媽媽話語裡的淡然,當下有些激動,甚至期盼著她能與自己所愛的人幸福美滿的心情頓時一落千丈,像是霜打的茄子,在蘇媽媽那不含任何感情色彩的三個字裡,我焉了下來。
我有些悶悶地‘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