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淫笑著說要玩女人,於是就氣憤下買了這一男一女回來。又因為怕被父親知道,所以才一改平時的性子而沒有當場發威。
既然已經買回來了,那就得安置啊!
於是,沙蓮成了陪她說話的侍女,而那個男性奴隸就成了金三小姐的院落裡的打雜的。
男女待遇之差別,古今皆類似啊!
不過,那男奴並不在意,幹起活來真的是一個頂十個,而飯量也真的少,基本十來天才吃一頓,雖然這一頓飯要十多海碗,可總體來看,比十個奴隸強了好幾倍啊!
和金三小姐接觸了幾日,初時,仍有殺心,卻被那男奴屢屢制止。後來,也發現這三小姐天真爛漫,心思單純,便去了誤會,真心待她了。幸好是陪她說話玩耍,要是如其他的女奴隸一樣幹活計,她還真的無法勝任。
因為,她從小到大,也如金三小姐般,飯來張口,衣來伸手,肩不擔擔,背不揹簍!
這一日,沙蓮見金三小姐悶悶不樂,便問起了原由。
金三小姐回答說:“過幾天就是我們金家族人賭鬥的日子了,我身邊也沒厲害的人選參加,還得被倆姐姐恥笑,故而鬱悶。”
沙蓮聽完,便詢問什麼是賭鬥。金三小姐解釋道:“我們金家每三個月就會舉行一場奴隸的比賽,家族子弟中,誰派去的奴隸獲勝,就會有進家族裡藏書閣樓的機會,那裡可是有全族收集的天下技法書啊!至於學不學倒無所謂,可這是榮譽啊。自打我長大有了參加賭鬥比賽的資格,就一次也沒進去過。為此,哥哥姐姐們都時常取笑我沒用。”
沙蓮一聽,聯絡前些時日聽三小姐的牢騷,終於明白了。
原來,金家現任的家主共有三個女兒和六個兒子,獨有三小姐是正房所生,其他均是偏房。本來她應該身份最尊貴,可惜她的母親因病早早去世,她的父親便分外的疼愛有加。但卻招來了嫉妒,其他兄弟姐妹都處處壓制她,一有機會定是詆譭不斷。而每三個月一次的賭鬥,就成了爭奪和打壓的主要手段。眼見又要被嘲諷挖苦了,怎麼能不鬱悶?
沙蓮心思一轉,想起那個男性奴隸欺負自己的事情,便起心思道:“三小姐,這你倒煩悶的多餘了,沒見一個最合適的人選就在身旁嗎?讓他代表你去不就完了嘛。”
“啊?還有這人?在哪呢?”金三小姐大喜問道。
“看外邊。”沙蓮向外一指。金三小姐順著瞧去,卻正見一個男奴隸倆手拎著倆大桶的水經過窗外。
“他?算了吧。”金三小姐頓時喪氣了。開玩笑,一個普通的奴隸,怎麼能打的過哥哥和姐姐們手下那些練過技法的奴隸啊!
“三小姐,你多慮了。我的眼光告訴我,這個奴隸不簡單。如果他去參加,一定能奪回第一名,只要你能說動他出全力。”沙蓮肯定的說。
金三小姐想了想,畢竟手下真沒能用的上的人選,試試就試試,大不了還是個輸人丟臉,反正也不是頭一回了。
下了決心後,金三小姐就和沙蓮走出房間,找到了那個男性奴隸,等她想招呼時才發現,竟然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只好問道:“都來了這麼久,還不知道你的姓名呢,快告訴我吧。要不然,以後叫你也麻煩。”
那男性奴隸想了想,覺得也沒什麼,就開口說道:“我叫——丁——聰!”
他竟然是丁聰的那個分身!
他怎麼成了奴隸了?
這還要從那日被有金色大手的人給扔進這空間說起!
當日,因為種種原因,丁聰控制不了自己的肉身,而功法也被封印,故跌落到了一片草地上,幸虧身體來源於強悍的本體,沒出什麼空難。不過平白捱了一頓揍,也不好受,渾身疼的厲害,似散了骨架般。
那躲避過一劫的神識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