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量再三,道:“那你可別太過分了,你若答應,我便便從了你。”
那話語說的軟柔無比,丁聰的心立馬兒癢癢,忙保證道:“當然,我說到做到。快過來吧,口渴的要命。”
沙蓮一步一挪,奈何就這麼點兒距離,很快就到了丁聰身前。臉,也變得通紅,陽光映照下,黝黑的頭髮做襯,煞是嬌豔動人。
但見她微微仰首,羞澀的閉緊雙目,慢慢的在略顯粗重的喘息中遞上自己溼潤的櫻唇,睫毛似因心情緊張而抖動。豐滿的酥胸一起一伏,跌宕中滲透著誘惑。
丁聰心裡也是大樂,昨夜尚未褪去的激情餘韻再次有燎原之勢。
大嘴,就在沙蓮有準備卻沒反映過來的情況下,狠狠的啃了上來。
“嗚”沙蓮的身子一抖,差點兒控制不住出手的衝動,雙拳攥得緊緊,任由丁聰輕薄。
沙蓮感覺渾身痠軟無力,似乎急切需要有個依靠,便也自動的伸出雙臂,摟住了丁聰的脖子
“你們在幹什麼呀?”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猛然響起,尚帶著一絲睏倦,卻是丁聰背上的金三小姐被沙蓮探來的雙臂給摟住了。因為力量不小,便從酣睡中醒來,恰見到自己的兩個奴隸——丁聰和沙蓮正在打嘴仗,瞧了半天,看他們彼此誰也不服輸的架勢,忍不住便問了出來。
“啊!”沙蓮的眼光正對上金三小姐從後面探過的臉孔,忙奮力掙脫丁聰的“安撫”,滿臉通紅的跑到了一邊背過身去,不敢面對。
“怎麼了嘛?”金三小姐從手足無措的丁聰身上下來,一邊用小手輕揉著腮部,一邊不滿的撅著小嘴問道。
“啊這個那個”丁聰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勉強找了個蹩腳的理由解釋道:“是這樣的,沙蓮的牙有些疼,我祖上傳下過一個秘方,所以我就幫她止止疼。”說完,忙擦去了那為數不少的冷汗。
沙蓮在一旁聽他胡扯,羞惱的直跺腳,暗罵丁聰這個壞蛋。
金三小姐聽完,眼睛忽然放出兩道精光,喜道:“原來你祖上還有秘方醫治牙疼的毛病呀,太好了,快來也幫我治治,正好我的牙也有些疼呢!”
如暴雨淋頭,丁聰的全身上下瞬息間便被再度溢位的冷汗打透,嘎巴了幾下嘴,卻說不出話來。
沙蓮本鬱悶加氣惱,聽了金三小姐的話,便想開懷大笑,可又偏偏笑不得,必需強忍著,憋的雙肩浮動劇烈。
丁聰無奈,又見沙蓮偷樂,只好使出最後一招——禍水東引,對金三小姐道:“那法兒,我已經告訴沙蓮了,就讓她幫你止疼吧。背了你這麼久,我現在挺累的。”
“哦。”金三小姐很懂事理,便幾步奔向了沙蓮,口中說道:“沙蓮姐姐,快幫我止疼吧,我好難受。”
沙蓮聽到,打了個冷戰,頭也不回的就往前跑。
金三小姐很是納悶,但牙疼卻也難忍,只得急忙追趕,嘴裡還邊跑邊喊:“等等我啊,我的牙真的很疼啊!”
沙蓮越聽,跑的是越歡,而金三小姐也追的越急。
就這樣,二女的身影越來越遠。丁聰搖搖頭,想想剛才的荒唐,哈哈樂了幾聲後,也展開身形追了過去
第一一四章邪惡之一箭三雕(上)
一路停停走走,間或遊山玩水,金三小姐倒也不亦樂乎。而沙蓮則整日鬱悶,因為她要天天忍受異性的騷擾和強逼的侵犯。渾身上下除了幽深的峽谷外,均已失守。
丁聰的小日子過的也十分的美。
休息的空閒,也偶而修煉一下,倒也融匯了不法的術法。而前些時日,由於心魔作祟,同那姐妹花的激情衝撞後,丁聰隱隱感覺到,有一股奇特的能量開始在體內滋生,並按照某一既定的軌跡運轉,實力因它而增強了不少,甚至讓他懷疑,或許透過這種偏頗的途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