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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死去。據說,曾經有個女人因為當眾拂了他的顏面,結果,他就用二十一根細細又尖尖的竹籤,慢慢扎入那女人手腳的指甲裡——那女人天生是一腳六趾,然後,又活活的揭去了她的面板,按火雲天的說法,這是一種享受,看遲鈍的刀鋒“艱難”的刮割,那是快樂的源泉。之後再塗上甜甜的蜂蜜,擱置於螞蟻昆蟲等物密集處三天。等蜂蜜吃淨,再颳去剛有所痊癒的“新表皮”,再撒上鹽沫,浸泡清水後,依舊塗抹上蜂蜜直到那女人死去!

這還僅是其中比較普通的懲罰手段,其變態程度可見一斑。所以,守衛們都很盡職。可惜,他們碰上了不講道理只講拳頭,而拳頭又堅硬無比的丁聰。

即使知道火雲天的變態,丁聰也根本不會畏懼,他要什麼時候見火雲天,就一定要見到。對於攔路的,只有一個解決辦法!路過之處,便多了十來個殘疾人士。

不滅殺他們,是不想與火家鬧翻!

當丁聰感覺到再沒了阻擋,進入一個封閉式的院落裡時,就看見一個秀氣的年輕男人靠躺在椅子上,正端著一杯鮮紅的酒往嘴裡倒。

“火家的?”丁聰的眼神銳利似刀鋒,直指火雲天。看到他聽到叫喚,本能的微微一動,丁聰知道自己找對人了。

火雲天也看到了丁聰,他本不在意,依舊想喝完這一杯,可是當丁聰那彷彿能穿金透石的目光刺向他時,就覺得喉嚨裡似有幾根刺橫插。他努力的要仰首舉杯,卻覺得咽喉一片冰冷,那隻手也是如舉萬斤重物。

冷汗唰唰直流,火雲天一動不敢再動,保持著將喝未喝的姿勢。他知道,對方已經鎖定了他,一旦他有所舉動,勢必要承受雷霆一擊。火雲天甚至有種直覺,自己就像一個弱小無助的孩子獨自面對嗜殺猛獸的眈眈注目,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與逃避的機會,就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這種感覺很不爽,但他卻在隱忍著,對於危險的感知曾經幾次挽救了他的性命,今天,也不例外!

旁邊跪著的兩個女子並未察覺異樣,還在有節奏的替火雲天拿捏著腿部的肌肉。就在不久前,還讓火雲天舒服的享受,不料現在倒成了他的催命符!

跟隨那敲擊的節奏,丁聰的目光也是一變又一變,慢慢的融入,氣勢雖未繼續提升,壓力卻在無形中增加著。

火雲天的心跳,也不自禁的隨著丁聰的變化而變化,他明知道自己已經被丁聰牽引,卻發現自己根本掙脫不了,這讓他的心很苦,再繼續下去,自己就完全的淪落到陪戰的附庸品了。他唯一期盼的,就是那兩個女人快點的打亂節奏,或者乾脆的結束,這樣他就有機會脫離對方的掌控了。

啪嗒!啪嗒!

那兩個女子似乎永遠不知疲倦的敲打著,根本就沒有如火雲天希望的那樣出現變故。透過手中酒杯的折射斜影,火雲天眼角餘光驚恐的發現,她們的眼裡,除了疑惑就是驚慌迷茫,她們手臂的敲打動作十分的機械與僵硬,連每一次的力道都驚人的均衡。

火雲天的心頓時如墜冰窖,寒徹骨髓。

就只這片刻光景,對方竟然從跟隨敲擊節奏轉換到控制節奏,由被動變成主動了。如此一來,節奏的快慢,力道的大小,完全的控制在人家的意念中,局勢也就惡化到沒有絲毫轉機的地步了。

火雲天的精神如受重創,頹唐萬分,千種思緒紛亂而來:來人到底是誰?使用的到底是什麼術法?他會不會殺我?

時間似乎已經停頓,安靜的院落裡,只有火雲天與兩個女子粗重紊亂的喘息聲迴盪。

啪!

嗒!

咚!咚!

那每一下敲擊便有如一聲炸雷轟響,心脈也同時的一跳。強絕的氣勢壓抑下,火雲天的臉色已呈醬紫,額頭青筋暴凸,隱隱有脫體而出的架勢。他的心臟,已經快要到了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