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失常的?”丁聰好奇的掂腳往中心的拍賣臺上望去,卻也隨後低聲呼了出來。
臺上,一位體態婀娜的女子俏然而立,身著一襲淡粉的長裙,窈窕修長中曲線玲瓏,將她豐滿的身材凸顯地淋漓盡致。如絲地雲鬢高高盤起。斜插起一根長長地玉釵。清新典雅。美麗的眼眸波光流轉。修長的睫毛偶而抖動,晶瑩地耳垂如玉般玲瓏,清秀的臉頰似是著了粉般鮮豔。只是此刻面無表情,倒是少了勾魂的嫵媚,多了些清冷,略顯不和時宜。
細聽周圍人的交談,丁聰才知道,原來這女子便是他們走近拍賣場門口時聽人讚歎的歌姬。她是個奴隸出身,但天賦奇好,嗓音滑潤優美,婉轉飄逸,是天下五大世家的火家旗下最有名的歌姬,兼且貌美獨芳,火家的幾個年輕子弟都十分喜歡,均想弄到手裡暖床與快活。所以就產生了矛盾。據說還為此大打出手了幾次,就連長輩們都勸不開。
最後,那火家的家主震怒,決定將這名叫曦雨的歌姬進行拍賣,斷了他們的念想。而諸多曾聽過和見過曦雨的人都趨之若騖,都盼著能買到手,那可是人生一大享受啊。所以,才有如今的高價拍賣和熱烈激昂的競爭。
“還有這麼多彎彎繞啊!”丁聰感慨中,就和金三小姐說了。
金三小姐見他同自己說話,眼睛卻不時的掃向那臺上的美人兒,心裡很不滿意,朝著他的胳膊就掐了一下,然後扭過頭去,以此表示小丫頭生氣了。
丁聰皮糙肉硬,雖然不疼,不過見金三小姐嘟著小嘴兒扭頭不搭理自己,也明白她是吃醋了,便故做疼痛的哼唧了幾聲,可惜眼淚卻擠不出來。
金三小姐聽他吃痛,連忙又回頭看他,誰知卻見他那拼命擠淚水的模樣,頓及“撲哧”樂了。原本煩躁的心也就有所緩和,但仍白了丁聰一眼。
丁聰知道她不再生氣,嘿嘿一樂,就蠻橫的將她擁入懷裡。初時金三小姐還因為害羞想掙扎,可不過一會兒就被他那雄厚的男人氣息所吸引,更兼溫暖舒適,便由著他了。
醋勁兒一過,金三小姐的注意力也轉移到了歌姬曦雨的身上。待看到她眉宇間凝結的化不開的猶豫和哀傷時,心底的某一處柔軟被觸碰,便小聲對丁聰說道:“要不要我把她買回來給你暖被窩兒?”
丁聰聽的心口一熱,就要點頭同意,可一低頭就看到金三小姐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望著自己,頓時勉強的憋回剛要出口的話,轉而說道:“我有了你一個就知足了,還貪那麼多幹什麼。”
金三小姐輕哼道:“那幽蘭姐姐呢?”
“呃這個”丁聰腦袋裡嗡的一下,心裡就反覆一句話:她怎麼知道的?她怎麼知道的?
似乎還嫌不夠,金三小姐有繼續扔出了一個重磅炸彈:“還有木家的姐妹與她們的小姨木萍呢?”
“啊我那個”丁聰也不知怎的,就彷彿一個被妻子責問有外遇的弱男一樣,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額頭也掛滿了細密的汗珠。這倒不怪丁聰,也不是他懦弱了,而是自方才彼此交心後,丁聰才發現,金三小姐已經莫名其妙的走進了他的心裡,並牢牢佔據一個重要的位置,感情在不知不覺中萌芽了。這也是為什麼每次接觸女人時都無形中避開她的緣故,也是能感知到她有危險的時候因憤怒而有殺人舉動的原因。他的本心裡,已經自潛意識的把金三小姐當做必需保護的人了。
因愛才會寵,為情才衝動。情愛到了深處,縱隔千山萬水,亦能心意相同,似乎冥冥中為了獎勵而賦予的一種獨特聯絡。男女之間,就是這麼玄奧!
丁聰此刻尷尬的要命,金三小姐忽然就覺得自己很過分,心裡一痛,便道:“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我又沒責怪你什麼,我只是問你想不想,如果你要,我就把她買走,在你身邊總勝過被那些骯髒的傢伙褻瀆玩弄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