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先前說話的老四嘿了聲,道:“還是三哥機靈,小弟剛才口不擇言,忘記了場合了。謝謝了,三哥。”
“說的哪裡話。”三哥笑罵道:“跟三哥還來這一套,不太他媽的見外了麼?三哥跟你說,以後說話要注意,尤其是關係到幾大家族的話題,能不說就別說,寧可爛到肚子裡。”
“恩,我知道了,三哥。再說了,剛才不是和你說的嗎?有什麼不放心的。”
“你呀!就知道哄哥哥開心,有時候也這麼會說話。”三哥被他曲意奉承弄的很高興,接著便道:“金家和咱們火家,的確是不對付,你猜測的也應該不會錯。這一次,圍剿金家出來的丁聰,他金家是來也得來,不來也得來。不過那個木家麼,說實話,老四,我倒是聽到點兒小道訊息,當然,做不得準的。”
“小道訊息?什麼訊息?”老四被他說半句留半句,弄的好奇心大起,立刻追問。
“嘿,聽說,昨天夜裡,發生了一樁大事件。”三哥的話,是留足了噱頭。
林子裡的丁聰和木晴秋,也被他的話給夠起了興趣,一邊繼續在沉默無聲中辛苦耕耘,一邊側耳傾聽。
“話說,當時發生的意外情況是,咱們的火大少,看中了木家家主那個美嬌娘,一心的想玩上一次媽的,誰不知道木晴秋守了二十來年寡,和所有豪門的女人都不一樣。生的是天香國色,長的是魚沉雁落,想要做入幕之賓客的,如過江之卿,數也數不盡,就連幾大家族的家主,也是惦念的緊。可這女人很特別。寧可獨守空房,做那寂寞的冷板凳兒,也不尋求男女歡愛的樂趣。咱們這火大少早年就曾見過一次,自此是念念不忘。可他從前不過是個比垃圾強不哪裡去的廢物,人家哪裡能注意到他?你說是不是?”這三哥說起火大少想玩弄木晴秋,結果就引出了一大通不相干的話來,似在為木晴秋抱打不平。
而那老四估計卻是聽的津津有味,還插口道:“就是,他要不是仰仗老祖宗賜予的神水,就是個屎尿蛋兒,憑什麼也敢惦記木晴秋啊?”
“嘿,可人家現在不是進級到法神了麼?”
“那又怎麼的?是狗改不了吃屎,是騾子就得拉車。他即使仰仗神水成就了發神,也不過風光一時,以後要想再進步,就比登天還難了。”
“恩,老四,你這話說的,太對了。”三哥讚揚了一句,又繼續原來的話題道:“結果,咱們這位法神大少,就假意邀請木家的家主木晴秋,到他的臨時駐地裡去。而在此前,他還把家族的長老門都派遣了出去,說是抓捕丁聰。木晴秋呢,根本就不知道他的預謀,等她一進去,就中了淫毒藥物,那藥物厲害非常,據說是失傳多年的淫賊第一做案工具——我愛大棒槌!”
“哇——”老四驚訝道:“竟然是這寶貝,他在哪裡弄到的?”聲音中充滿了羨慕。
那邊丁聰聽到這古怪的名字,便小聲的附在木晴秋耳朵旁問道:“這是什麼玩意兒?好獨特的名稱叫法!”
“我不知道。”木晴秋同樣壓低了聲音回答,只是帶著萬分的羞澀。她怎麼會不知道這藥物是做什麼的,只是無法啟齒而已。
丁聰略一轉念,自然大致明白了箇中的含義。下身猛的一頂,那矛頭便直插到底兒,緊頂著花心,令木晴秋渾身一顫,若非紅唇已被自己捂住了,只怕那一下就得大聲的呻吟出來,被外面的人發覺。
而這光景,因為類似於偷情,那未見到的倆人就在不遠處,境地比較刺激,木晴秋已然把持不住,下身急抖,雙腿死命的夾緊,如同打擺子般,卻是陰精噴發,洩了。
丁聰驀的感覺下體如入熱水,被這一燙,也是舒服的要老命,忙精關扣緊,才不止一洩如注。但受此刺激,更是拼命的聳動,夾合著那陰水,漸漸有發出響聲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