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婢,趕侮辱我教教主,真個該死!”話音一落,自座位上站起,雙手一錯,便是十數道利箭,分做數路同時攻擊不同部位。旁邊的水家幾女見了,都是赫然起身,就要出手阻止,哪知丁聰在座位上也不怎麼做勢,只是手一揮,水如月、水如心和水月奴三人就覺得空間一緊,動彈不得,連出聲都做不到,紛紛急的臉色通紅,眼中冒火,卻也無可奈何。
唯一能動的,就是被攻擊的水天驕!
那十數道利箭,乃是安正如以魔教密術發出,其速度極快,而且也已不是剛才的那一支。饒是水天驕術法精湛獨特,一時也化解不了這許多,只得身形一彈,腳下用力,倒翻出去,躲在斜裡。而那多根利箭則撲撲聲中穿透了對面的牆壁,可見傷害力不小。
水天驕被襲,怒火心頭起,也未注意到自家的妹妹與母親等人的異常狀況,雙手一合,集中精神發動了術法,“乏力術!剝奪術!死靈術!汲血術!”
連聲喊喝,已是四種特殊的術法出籠。那乏力術,是讓人體力貧乏,動作遲緩僵硬,剝奪術,是剝奪人體的生氣,減損人的壽祿。死靈術,先前也曾配合著化形術施展過,只是後來被打斷才沒顯現出威力,乃是迷眩人精神智力的不二術法。而汲血術,則是直接抽取人血液的歹毒術法,顧名思義。
這四種術法,無一不是以負面能量做支撐,相比於六系能量,卻是殘暴許多。
“恩。”一聲悶哼,安正如臉色頓時蒼白,肢體緩慢。那第一撥的乏力術,卻已中了,渾身疲乏無力,只覺得眼皮上挑都困難。
倒不能說安正如不是水天驕一合之敵,而是她雖然曾是魔教的大教主,卻從來沒來過南方,也不曾見識過術法的奧妙,更何況這幾種術法又是水家新創出的,外人有幾個見過?
安正如地位尊貴,自然沒有誰敢犯其怒,除了處理教務等事,就是與自己的幾個使女相處,臨敵經驗真個是少的可憐。如今中招,乃是意料中的。
那第二道術法,卻比較陰毒了些,眼見安正如就要遭殃,丁聰眼皮一挑,隨手就丟出一道灰褐色光芒,無聲息的沒入了安正如的體內,那光芒速度自快,實為罕見,竟然比那術法早到,後發而先至。
光芒乍一入體,安正如只覺得的體內似有活物般,瞬息爆炸開,毫無阻攔的自三億六千萬個毛孔裡散出體外,形成一層薄薄的膜。不但已中的術法解除,就連緊接的三道術法也是如泥沉海,沒了蹤跡。
渾身一放鬆,安正如也不敢怠慢,雙手各運出一柄能量凝聚的利器,不錯神的盯緊了水天驕。
術法被突破,水天驕自是有所感應,她在安正如的對面,也看到了丁聰剛才插了一手,不禁惱怒道:“你若有真本事,就來和我鬥上一鬥,躲在女人身後算什麼男人?”
“不知天高地厚。”丁聰原座不動如山嶽,口中道:“正如,你回來,就讓我來教訓一下她,讓她知道知道什麼人不能惹,什麼是大神通。”
丁聰發了話,安正如雖想出口惡氣,卻也不能違背,便一步步防備中倒退,臨近丁聰身邊,叮囑道:“你要小心些,很古怪,彆著了道。”
“哈哈哈,”丁聰聽罷大笑,笑聲傳於大廳裡,並不外散,久久不息,“忘記告訴你,為夫卻是有個號,名為術法剋星,任是何種手段,只要不脫了術法的衣服,那就傷害不得我分毫。”
“大言不慚。”水天驕當初就領教過丁聰那不懼怕術法的厲害手段,如今見他張狂而本家人毫無反應,鬱悶中便怒斥起來,“說那麼多做什麼,有本事就來和姑奶奶走上一遭,看你是不是真能克我的術法。”
“我便坐在這裡不動,也能叫你嚐嚐我的手段。”丁聰驀的雙目如電,看著水天驕。水天驕剛要有所動作,忽然就覺得精神一鬆懈,身體輕飄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