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
本來,強行這般,需要極其強悍的精神力,而丁聰的神通被封印,雖然後來也取回了精神力,但無根基支撐,也是隻能憑藉本能施展。但是,很不幸的,他在巫族的巫滅天那裡得到了啟迪,掌握了靈魂本源的能量。這靈魂與精神力,乃是息息相關,雖不同源卻能彼此轉嫁。故而成功施為。而水天驕就很倒黴的成了丁聰的第一個實驗物件,在精神上被丁聰給活活的“強姦”了。
精神上的□□,是比肉體上的刺激還劇烈,水天驕頭一次便是有了這種經驗,只怕以後會徹底沉淪而無力自拔,陷入慾望的海洋。丁聰因為神通廣大,精神與靈魂的契合漸趨完美,並不懼怕這個,只是沉淪於這一次,過後自然能恢復。當然,那極度的快樂,也令他血脈膨脹,斯為同樂。
如今已經結束,丁聰便悄然的解除了對水家其他幾女的禁錮,讓她們恢復自由。水月奴分外擔憂姐姐,不知道她剛才究竟怎麼了,是個什麼狀況,一感覺自由立刻就奔至水天驕的身旁,蹲身扶過。口中也頗為焦急的呼叫著。
水如月、水如心老姐妹倆則目光復雜的望著丁聰,面對他如此強勢和詭異莫測的手段,都感到十分的無奈。
一言不合,拔刀相向。
這人做事也太乾脆了些,也太雷厲風行了吧。有這樣的性格,不是梟雄便是魔王。冷酷,鐵血。
她們還不知道丁聰對水天驕所做的精神強暴,倘若知道了,怕是不曉得有何感慨。那水天驕過了半晌,□□褪去,精神已自舒緩,略一回想,便記起了剛才的一切。那如夢似幻的經歷,仍不斷衝擊著她的心神,緊守不脫。再看到處身的實境,也明白是中了丁聰的特殊手段,眼神不禁幽怨的盯著丁聰,眸底一層水霧,往日的火暴脾氣也不知躲藏到哪裡去了。
“天驕天驕”水如月擔心女兒有事,連呼了三四遍,才見水天驕回神,便關心的問道:“你怎麼了?”
水天驕的小臉登時通紅,支吾不已,哪裡說的出話來。總不能說,在一個古怪的空間裡,自己被丁聰給實在太丟人了。原本還存著一絲希望,以為不過是中了迷幻之術,可下體某處那溼漉漉的感覺卻是真真切切,提醒著她。
“我沒事,”水天驕眼簾低垂,口不應心的回答著母親的話,餘光卻看著丁聰在那裡一副與我無關的泰然神情,下唇被貝齒輕咬,她的心裡滿是異樣心思。
看水天驕的確不像有事的樣子,水如月才算放下了一半的心,轉而承接上言,道:“既然已經略加懲罰,還請先生大度,此事便揭過。只不知丁先生方才所言是什麼意思,一教之眾,有什麼含義?還希望能據實相告。,還有,先生這一年來有何際遇,如月很感興趣。”
丁聰丟給安正如一個“我幫你出完氣了”的眼神,也是面容一正,道:“你也知道,我年前被逼走北地的事吧?”
“是的,我知道,而且知道的還比較詳細。”水如月反身坐好,恭聲說道。
“那就不必細說箇中的內情了,就說我之後的遭遇吧。”丁聰頓了頓,神情平淡如局外人說道:“我自到北地後來收服了原魔教,又整合了其他各族”
接著,丁聰就把自己在北地的際遇簡單的說了一番,那水家上下的幾個女人都是面露驚奇的細心聆聽,到的後來,說到整合北地所有族類時,都是心中動盪,起伏不息。這混沌教雖然是個新出的名號,可它的勢力與實力卻讓人吃驚不已。不說別的,單是那原魔教,便是如今的南方各家提起,都面帶惶恐,當年入侵的血腥年代所遺留的記憶,實在是終生不感忘懷。
若非是五大家族屏棄前嫌,合力對抗,只怕早二十年前,南方就易主了。魔教教眾的兇殘狠毒,深入人心,一幕幕血的教訓仍歷歷在目。當年各大家在那連番征戰撕殺裡,不知死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