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與侮辱,當即雙目中神光乍閃。看來,他是要出手了。
附近的人都沒注意他,倒是王決果不簡單,已是察覺了丁聰的殺機,心中頓覺為難,大恨血狼不懂進退。如此一來,面上就有了怒氣,不禁呵斥道:“今日乃我壽宴,莫非你非要見血才甘心麼?”
那血狼也聽出了王決的怒意,但他仍是不動,也不回言,擺明了是逼迫王決立即解決此事。眾賓客見了,都紛紛退的遠了些。
王決見了,登時大怒,再也忍受不得,屬於王級的氣勢瞬間狂飆,鋪天蓋地的壓向了血狼。那血狼也只是侯級中期境界,怎麼承受的了?
只覺得王決現在的氣勢比以往更加強橫,心裡生不出反抗之意。不過他也不知道是招惹了哪一路的魔頭,雖然膝蓋彎曲,最後被壓迫的跪倒在地,卻仍是不肯鬆口。
見他這麼不知好歹,王決臉上也是掛不住。今天可不是自家人聚會,可是有著許多的賓客的。若是傳出去,說王級強者連一個屬下都壓制不住,那他的臉面就真的丟盡了。再者,那邊的丁聰已是準備出手了,若是等他出手滅殺,臉丟的可就更大了。並且以後,怕是也有隔閡啊!
怎麼辦?
王決牙一咬,知道還不如自己親手處理的穩妥,當即大袖一揮,只見一股力量如怒龍出海,撕吼著衝向了血狼。
砰!
血狼沒想到王決竟然對他出手,胸口立刻被擊中,身體也被打飛出十數丈遠。落地後,只覺得咽喉一鹹,“噗”的吐出口腥熱的心頭血來。
“王你”那血狼心怒王決不講情意,頭腦一發熱,就斷續的說道:“你不講兄弟情面了不公平啊你不配”
“哼!”王決聽到耳朵裡,殺心大起,他沒想到血狼竟然敢直戳他的王級威嚴,頓時一聲冷哼,袍袖一抖,一指自內探出,向那血狼一點,但見一道混沌神光迸射而去。
眨眼間,就聽的噗的一聲,那血狼的咽喉處就爆出了一朵血花。
這就是王級境界與侯級境界的差異,讓你生則生,讓你死必死。高境界的強者,尊嚴不容侮辱,犯者,惟有一死。
眾賓客與逍遙山所屬都是臉色大變,而這工夫,王決在座位上卻冷冷道:“今日乃我壽誕,本不欲行此。奈何不知進退,不明是非,非得要我壽誕之日見血。罷罷罷,那就見血吧。”
說完,他雙眸四下逡巡,眼放殘忍的道:“反正也見了血了,不再差幾個,還有誰,儘管出來分說。”
原本有幾個也是此次受難者親屬,本也心思活絡,想跟血狼同來要求處決丁聰這個罪魁禍首。可還沒等他們站出來,血狼就一命嗚呼了。此刻聽得王決的言辭,明顯是要大開殺戒,哪裡還敢觸黴頭?
“沒人了麼?”王決喝道:“一個個的,都白活了麼?竟然想攪亂我的壽宴,我豈能容你?好啊,你們不是非要個結果麼?那我就給你們個結果。自今日起,那丁聰其人,就是我王決的兄弟,誰敢動他,就是跟我王決過不去。有誰,有意見麼?”
眾部屬聽得王決突然發瘋的話,都是面面相覷,卻懾於王級強者的厲害,而無一人敢說話。只是心裡如何想,卻不得而知了。
王決等了一會兒,見無人出聲反對,便道:“既然無人反對,那這事就這麼定了。丁聰兄弟,快來我這兒”
王決這麼一招呼,還藉機把彼此的關係給定了位,甚至公開聲名,這些都出乎丁聰的意料。本來,他可是打算留王決做奇兵的。不過事已至此,他也只好硬著頭皮站起身,在沈飛等人目瞪口呆中,走到了王決座位的一側。
那裡,早有識趣兒的給置放了把椅子。
見丁聰無奈的做下,王決心中得意,暗道:“雖然你我前不久在大殿裡有過交易,但終究不穩妥。如今我公開了你我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