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她什麼語氣?不論她怎麼命令,自己都要儘可能的去馳援新任大教主啊!
而且,安正如肯把營救教主的重任交給自己,那也間接的表明,過去的事情,就過去吧,只要營救了教主,滅殺了烏克羅,一切,再不計較。
當下,洪流是雷厲風行的調派人手,組織營救。這洪流,雖然為人上,有些愚鈍,可領兵作戰,卻是一把好手。而且,他個人的實力,在魔教中,那也是數的著的。要不是他平時由於性格問題而得罪了不少人,而烏克羅又極力拉攏,使用了一些手段,他還未必能夠跟隨。
因為,他的身份,也不簡單。
安正如的養父,是透過懲罰上一代的那位濫用界神令的大教主,才榮登高位的。而那個教主的後人,便是這洪流!
就因為這個身份,安正如的養父,才極力的排斥他,也就促成了他的暴躁性格。
但不管怎麼說,論起對外征伐,這洪流卻是最佳的領軍人物。若非有這因由,安正如現在也就不會讓他做統帥了。為的,就是加個保險!
第187章那一滴妖冶的血!(中)
洪流調兵遣將不提,單說安正如,交代了命令後,心裡仍是憂如火焚,坐立不安。問了下烏克羅出發的時間,卻是已經過去了數日。略一盤算路程,怕是沒到也差不離了。若是等教眾前去,怕是一切早就結束了。去,也是白去,不過是在事後做做清場的工作。倘若那丁聰被誤殺了,豈非
“罷了,”安正如嘆息一聲,顧不得恢復體力與精力,馬上又召喚來自己的十位使女。在通告了手下後,就連自己在內的共十一人,騎著十一匹快馬,一路直奔戰族的居地。
跑了一天多的路程,那馬已經是氣喘噓噓,奔跑便有些慢了。這十一人當即各使匕首,在馬的屁股上割了兩刀,給馬匹放了些血。那十一匹馬受此刺激,精神頓時見長,又恢復了原有的速度。這一招,卻是懂得馬的人才會使用的。那馬匹被這麼一弄,固然可以在短時間內做到加速,但等過了時限,便要萎靡不振,需得將養多日方可恢復。
安正如,雖然身為教主,可她的魔教卻是多年經營北地,而北地固然是種族眾多,奇門之術繁雜,卻是不知曉馴養魔寵等術。不但是她,就連整個五行世界裡,會的人,也是寥寥無己。若是要加速行止,基本都是以馬匹做代步工具。
這一路上,就以此法,不停的刺激著馬匹。那十一匹馬,都因此而耗盡了本源的精力。待勉強到達戰族居地附近時,卻已是再也堅持不住,紛紛倒地,口吐血沫,眼見是沒的活了。
遙距尚有數十里路,就聽到震天的戰鬥聲,那卻是與戰族初遇時,戰族上下的喝吼。
聽到這戰鬥的口號,安正如更是心急。感受著流動的空氣中蘊涵的強烈殺氣,她知道戰鬥已經一觸即發!
必須趕緊阻止,倘若因為自己與烏克羅之間的恩怨,而導致救援延遲,那錯誤就犯大了,也不可彌補!
“教主,”旁邊一個使女脆聲道:“前面想必危險重重,就由奴婢先行探察吧,然後您再前去。”
“算了,都什麼時候了,哪裡還顧的這些。”安正如知道自己身邊這個使女的好意,可是她真的等不起。而且,就算她去了,見到了烏克羅,那烏克羅會聽從一個使女的言語麼?也只有自己親自去,才會有震懾力和說服力。或許,還能免卻一場混亂,以和平的手段解決。
想到這裡,安正如道:“走,咱們快去,希望還來的及。”
“是,教主。”那十個使女見安正如以教主之尊,尚且不惜涉險,自己還有什麼可說的,自然是要跟著去了。況且,除了主僕這一層關係外,她們之間還有另一層關係。安正如是被收養的孤兒,而那位收養她的前任大教主,卻是一生未婚,故不知曉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