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教主!”
他這聲音剛落,那鼠、戰兩族的族人已是如同吃了一劑興奮劑般,高聲的歡呼起來。丁聰的到來,給了他們莫大的勇氣。即使面對魔教數千□□高手,也是凜然無懼,氣勢比之方才又強勢了幾分。
可他們這話怒,卻讓魔教一方楞了楞,第一念頭就是:什麼時候,咱們的教主也來了?接著的想法是:這戰族與鼠族難道已經知趣的歸順我教了麼?直等又過一會兒,大都轉過了新思,才醒悟道:“原來,人家喊的,是人家那一放的教主,而不是我教的大教主。倒是慣性思維影響了判斷和認知,只是,對方何時也出了個教主,又是什麼教派的教主?這教,又是什麼時候成立的?怎麼,一點訊息也沒得到過?”
他們不知道,這混沌教,卻是剛“掛牌兒營業”不到半年。而在這半年裡,戰、鼠兩族基本都蝸居在山谷,不與外界往來。口風也緊。魔教這半年來也是基本不活動,都只顧著迎接界神之主降臨了。訊息閉塞,實屬難免。而北地其他種族縱使知曉些小道訊息,也是絕對不會去告訴魔教的。魔教,不得人心啊。
綜合盤點,對於混沌教和丁聰的未知,是魔教多年來少有的一個失誤。不過話說回來,這失誤卻也是意料當中的,蓋因魔教是個有信仰的教派,為了朝拜自己的信仰,那是可以把什麼事都放棄的。
怪,也只能怪這界神之主顯示神蹟的時間太蹊蹺罷了。可是,魔教中,又有誰會去怪、又有誰敢去怪罪界神之主?
信仰的虔誠,的確能給人以無窮無盡的力量,甚至可以創造許多的奇蹟,做出許多外人不可想象的東西,衝破許多難以逾越的難關,令人歎為觀止。
然而,凡事有利必有弊。就因為始終如一的堅定信仰,信徒門在面對自己的信仰物件時,即使它說的是連三歲的孩童都知道是錯誤、甚至是荒謬的言論時,卻信之如真。
倘若,在此前幾個月,烏克羅沒有那麼足夠的信仰,置嗟身之主的降臨於無視,那麼他就會抓緊的解決鼠族和其所依附的戰族的事情。也就是說,就因為信仰的不可動搖,烏克羅貽誤了近半年時間的戰機。他對鼠族和戰族的認知,還停留在半年前。
有時候,也許只是幾分鐘上下,或者幾個時辰左右,就會發生很多足以改變一切、顛覆一切的事情。不是有句話說:事隔三日,當刮目相看麼。
何況,這還是六個月!
更何況,這六個月裡,多了一個人——丁聰!
在他的教導和訓練下,戰族的戰鬥指數,可謂是直線飆升。其實力,絕對是番了幾番。
試想,一個空有一身蠻力卻只是依靠本能去戰鬥的人,和一個有著一身相等的力量、卻已經會使用技巧的人,孰勝孰負?
答案,毋庸質疑。
所以,這一次遭遇,結局已經基本確定了。烏克羅絕對想不到,等他想到的時候,卻已無機會去改變了。
丁聰承認了自己滅殺魔物的事實,並一臉的清閒,這使得烏克羅異常的憤怒。於是他就大聲的喝令手下的七千精銳,同時發起進攻。而他,也直接就奔已經現出身形的丁聰,殺來。
戰鬥,一開始,就變得激烈無比。
漫山的魔教弟子如潮水般逐漸推進,來勢雖緩,卻透露著一種殺戮的壓抑。這些魔教子弟,都是經年追隨烏克羅東搶西奪的人物,哪個不是雙手沾滿了血腥?
他們身上,都因太多殺戮的洗禮,而積聚了鋒利如刀、亂人心神的殺氣。這殺氣,是在千百次的殺戮與死亡邊緣的掙扎中,磨礪出來的。相較之下,即使如丁聰,也未必有這種殺氣。
可是,戰族擁有著天賦的戰鬥渴望,又由於他們大都心性單純,在遭遇戰鬥時,往往不知道畏懼,而是,選擇對戰!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