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因為對於力量和速度的理解不是一個層次的呢。”金髮女修嘿嘿一笑，似有所指地說道：“有時候，你沒見過的東西不代表不存在，你見過的東西也不見得就是真實。”

程燁立刻想起了之前那道可以跟隨今夕移動的空間裂隙，她的眼中迸發出一道精光，興奮地說道：“前輩！之前那道空間裂隙你是用什麼手法做到的？可以教我嗎？”

金髮女修頓時來了興致，她理了理長髮，得意洋洋地說道：“哦？你想學嗎？”

“想！”

“不教你。”

“……”

程燁頓時如同整個人垮掉一般下降了足足十丈，過了將近五息的時間她才重新飛到了金髮女修的面前，尷尬地說道：“前輩……這特殊的手段有什麼說法嗎？莫非元嬰境的修士無法做到？”

“不錯，你若是有生之年能踏入化虛，或許還有可能掌握。”金髮女修衝著程燁眨了眨眼，說道：“就算踏入化虛境，也不見得就能掌握。”

這一番話看似是規勸後輩，實際上則是暗中捧了捧自己，金髮女修此舉無異於對著程燁說：‘你看，化虛境的修士都不見得能掌握，但我就是能掌握！’

周越不禁擦了擦冷汗，妙翅鳥一脈的修士都是這樣一個喜愛吹噓炫耀的性子，即便身為古鳳，也不能免俗，頂多比飛鷹王之流要矜持一些。

程燁心中一動，她忽然想到了眼前這位族內前輩的身份還不明朗，當即開口問道：“對了前輩，我從未在族內見過您……莫非前輩已經兩千餘年沒有返回宗族了嗎？”

“我啊，即便迴轉宗族也不會和你們這些小傢伙打鬧，多半都是去找現任的族長，隨口商量兩句就走，你當然沒有見過我。”金髮女修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光芒，不過片刻之後這一絲光芒便轉變為狡黠的笑意，金髮女修壞笑著說道：“至於我的實際身份嘛……”

程燁豎起了耳朵，一旁的今夕和知璇也不禁為之側目，對於一位化虛境的大能，三人表現出了十足的關注。

金髮女修見眾人的注意力被她吸引，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正色道：

“不告訴你們。”

程燁頓時洩了氣，自暴自棄道：“反正前輩也不打算告訴我們吧，就我所知，族內的那幾位化虛境大能可做不到前輩這樣的水準。”

“你就算誇我我也不會高興哦？”金髮女修嘿嘿一笑，接著說道：“你可以去問問你父親，他肯定會告訴你我是誰的。”

程燁沮喪地點了點頭算是作罷，她很快便將心態調整過來，一把拉過身邊的知璇，說道：“還請前輩費心，為知璇申請一個族內的客卿身份。”

“不要客卿，我說是族人就是族人，哪要客卿那麼麻煩。”金髮女修上下打量了知璇一番，讚道：“不錯的小丫頭，機靈又刻苦，還很識時務，這樣的鴻鵠可不多見。”

“啊……傳統的鴻鵠一脈的修士都是那樣彆扭的性子……”程燁顯然也是十分了解鴻鵠一脈，此時聽聞金髮女修的評語頓時感同身受般點了點頭，說道：“如果問我最不想招惹的支脈是哪個，第一個是大風，第二個大概就是鴻鵠了。”

“行了，這小丫頭的身份我幫你們辦了，你們老老實實給我將絹部族的修士安置好，屆時我才好向老友交代。”金髮女修理了理長髮，嘆道：“人類修行界不比遺失之地和大荒，你等好自為之。”

話音剛落，金髮女修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沒有任何一絲存在過的痕跡，彷彿方才與周越一行人的談話只是他們主觀妄想出來的場景一般。

“不愧是我妙翅鳥一脈的大能……”程燁摸了摸下巴，沉吟道：“也不知我何時才能掌握如此強大的力量，或許至少也要再過個兩千餘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