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若不尋他法,怕是要在這巔峰上養老了。”徐成暗自思忖,臉上卻不減歡喜之色。
“水之本源,木之本源,聽說能讓人的修為突飛猛進,不僅僅是徐海那小子,就連徐天威那老傢伙,說不定也能煥發第二春呢。”
徐成聽了,輕輕一笑,“試試無妨,比起那些傳說中的仙神血統,這兩大本源似乎更容易入手一些。”
徐海醒來,徐成心中一塊石頭落地,但他明白,不能就此止步。畢竟,這些都是他的至親,不努力一番,豈不是辜負了這份親情?
“小子,差點忘了告訴你,玄武郡附近有傳送陣,能直接到末雲城那小鎮。”
“末雲城,靠近青元山的小地方。”
徐成風塵僕僕,進了有客來酒樓,點了一桌招牌菜。這幾日騎著他那小黑馬,走的都是荒涼小道。如今到了離極劍宗不遠的地方,總算是找到了間像樣的酒樓,洗去一路塵埃,順道聽聽江湖八卦。
酒樓裡,除了徐成,還有幾桌客人。那些佩刀掛劍的武者們,正興高采烈地議論著江湖上的新鮮事兒。
“哎,你們幾個,聽說了嗎?幾天後,青雲山的極劍峰可是要有一場熱鬧看了。”
“哦?是說那個挑戰七品宗主的小子吧?我也有所耳聞,聽說他還只是個下品士族的毛頭小子。”
“哈哈,別逗了,凡武境的武者也敢跳出來挑戰大人物?這不是蚍蜉撼樹嗎?”
“哎呀,李老四,你這是訊息滯後了。這事兒都成了街頭巷尾的談資了,那小子被人戲稱為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呢。”
“真是不要命了,那極劍宗的劍客們可都是出了名的不好惹,這不是自找麻煩嘛!”
正說得起勁,徐成的目光突然一緊,酒樓裡頭走進了四個神秘兮兮的傢伙。這四人的舉動,明顯和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
他們挑了個靠窗的位子,悠哉坐下。
領頭的是個看起來年逾古稀的老頭。他儘量低調,但徐成那敏銳的靈魂力哪是那麼容易糊弄的?老頭一進門,那股隱約的威脅感就讓徐成心中一凜——這傢伙,絕對是個隱居高人!
在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徐成目光如炬,發現了一行人,頗為引人注目。一位老者,氣度不凡,旁邊的中年人衣著樸素,卻難掩其王武境的威嚴。更吸引人眼球的是那對青年男女,男子英俊瀟灑,女子美麗動人,兩人之間流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貴氣。
徐成心中暗忖:莫非我已經成了別人眼中的獵物?
他不動聲色地啟動太虛之眼,一探究竟。果不其然,這四人修為非凡,老者宗武境的深厚,中年人王武境的強悍,青年男女也不簡單,分別是王武境中期和靈武境巔峰。
此時,那女子輕啟朱唇,溫聲細語地對青年詢問:“師兄,你覺得我們得到的情報靠得住嗎?”
青年沉吟片刻,方才緩緩開口:“極劍宗有變,這一點毋庸置疑。只是,具體情況如何,尚不可知。否則,凌絕世也不會如此小心翼翼,佈下重重迷霧了。”
“天兒,你有什麼高見?”老者笑眯眯地看著黑衣青年,眼中滿是期待。
“嘿,你別說,這極劍宗的前任宗主退位,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啊。”青年男子兩眼發光,興致勃勃地說,“咱們宗門好歹也是七品大宗,宗主正當壯年,說退就退,這不免讓人好奇。就說那蕭劍,十年前就踏足了王武境,按理說繼位是板上釘釘的事。但偏偏,他就沒坐上那把交椅。”
中年男子跟著附和,一臉深思:“蕭劍確實有兩下子,不過那張浩然也不是省油的燈。我曾有幸見過他出招,一劍下去,那王武境的對手就報銷了。這傢伙,隱藏得夠深的。”
翠衣女子掩嘴輕笑,聲音清脆:“他們強是強,可別忘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