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結束通話電話,許敬賢看向還站在原地沒走的姜採荷問道:“怎麼,有事?”
大侄女今天依舊是一身黑,只不過以往的套裙換成了褲子,薄薄的布料緊貼著肌膚,一雙大長腿筆直誘人。
“那個……許叔叔,您之前說過李倉英的案子完了就考慮讓我提前結束實習的。”姜採荷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許叔叔笑了笑說道:“你知不知道檢察廳最快結束實習期的人是誰?”
“知道,是您。”姜採荷點點頭。
“那不就得了。”許叔叔和顏悅色的看著她,一本正經的說道:“伱覺得你比我還厲害嗎?我都花了三個月才結束實習期,你這才一個月,傳出去會被推上風口浪尖的,你承受得起來自四面八方的風言風語嘛?叔叔我啊這是為了保護你,再等三個月吧。”
這話半真半假,其實歸根結底,他就是不想有人打破自己的記錄而已。
剛出社會的姜採荷哪知道成年人的險惡啊,她聽完這番話後頓時理解了許叔叔的良苦用心,被感動得不行。
“謝謝你許叔叔,你對我真好。”
“你看你,盡說傻話,我跟你爸兄弟相稱,在我眼裡你跟我親女兒是一樣的,不照顧你照顧誰?”許敬賢擺出長輩姿態,嘴角含笑,語氣溫和。
姜採荷看著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許敬賢說把自己當親女兒看,她總感覺怪怪……刺激的,紅唇輕啟:“爸爸?”
啊嘶~
許敬賢頓時繃緊肌肉坐直了身體。
大侄女是懂他喜歡什麼的。
“爸爸,我給你按按頭吧。”一看許敬賢的表情,姜採荷嘴角勾起一抹俏皮的笑容,繞到了其身後幫他按摩。
感受著清涼的小手落在頭上,許敬賢咳嗽兩聲糾正道:“採荷,以後還是叫我叔叔吧,我怕你爸砍死我。”
當爸爸是要承擔責任的。
“沒事,許叔叔,他找你麻煩,那下次我就叫你爺爺,讓他矮一輩。”
許敬賢:“……………”
好傢伙,你可真是孝死你爹了啊。
“趙源一老婆孩子都去哪兒了?”許敬賢把頭靠在姜採荷的平板上問道。
自己把老趙家搞得家破人亡。
得防止漏網之魚鋌而走險報復啊。
畢竟趙源一的兒子危在旦夕,萬有一臨死前把自己一起帶走的想法呢?
姜採荷答道:“趙源一的老婆帶著兒子出國了,她兒子時日無多了。”
許敬賢聞言放心了,走了好啊。
世界那麼大,就該去看看嘛,不要被仇恨一直困在原地,那多不好啊。
晚上,他下班回到家陪老婆孩子。
而樸燦宇正在對今天的目標下手。
“阿西吧,我才是一家之主,花點錢怎麼了!賤人,不懂事!”一個不修邊幅,滿身酒氣的中年人抓著一把錢罵罵咧咧的摔門而去,身後是被打得鼻青臉腫抱在一起哭的母女兩人。
中年人一邊往外走,一邊點著剛剛搶來的錢,想著今晚就翻本,等他成了有錢人立刻便跟那個黃臉婆離婚。
剛走出院門,他身子就被從旁邊突然探出的一隻手拉進了黑暗中,手裡零碎的鈔票飛舞,散落得滿地都是。
“噗呲!”
黑暗中響起刀鋒入體的聲音。
幾秒鐘後,身披雨衣,戴著惡鬼面具和白手套的身影消失在了黑夜中。
屋子裡的母女哭了一會兒,母親見院門沒關就準備出來關門,卻看見散落在地上的錢,愣了一下連忙去撿。
她順著錢灑落的軌跡一路撿,然後就看見自己老公正耷拉著頭靠著牆壁坐在地上,還以為他是醉死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