嗶雖有,但正常人也還是有不少的,依舊在遊行討伐秋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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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仁川某高檔飯店。
鍾成學換了一身便裝前來赴約。
走到包間後推門而入。
“鍾署長您來了,快快請坐。”姜植卿見狀,連忙笑容熱情的起身相迎。
鍾成學態度很和煦:“姜少不必如此客氣,你姐既是我得力干將,也是我朋友,你我之間本就淵源頗深。”
姜家在仁川頗有家資和人脈。
所以鍾成學自然要給面子。
“鍾署長說的是,我常聽家姐說起你很照顧她。”姜植卿面不改色的瞎幾把扯淡,他姐就從沒提過鍾成學。
他本人對鍾成學也不瞭解。
否則就不會來找他了。
“署長,這是這家店的特色菜……”
兩人入座後開始吃吃喝喝,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關係也算是熱絡起來。
姜植卿這才提起正事:“實不相瞞我今晚邀約鍾署長除了是想一睹英姿風采外還有一事相求,望能應允。”
他一臉坦然的看著對面的鐘成學。
“姜少請直言,能幫上忙的我肯定不會推卻,若是幫不上,那也就愛莫能助了。”鍾成學滿口酒氣的說道。
不能把話說的太死。
能不能幫上都是他說了算。
“這個忙鍾署長肯定能幫上,我從來不提強人所難的要求。”姜植卿微微一笑,放下酒杯說道:“仁合會與我有些舊怨,忠義會的韓會長與我相熟願意幫我出這口氣,所以我想請署長賣個順水人情,幫我個忙如何?”
鍾成學聽完這話心中一震,殺害斧頭的真兇找到了,就是韓國忠的人。
這姜植卿雖有幾分能耐,但終究還是太年輕,根本不知道他和仁合會牽扯有多深,居然還敢求到他面前來。
“姜少第一次向我開口,我自然是非得答應不可,否則豈不辜負了今晚的好酒好菜?”鍾成學哈哈大笑道。
不怕人聰明,也不怕人蠢。
就怕姜植卿這種有點小聰明的,喜歡自以為是,往往會給家裡惹麻煩。
“鍾署長爽快人!”姜植卿也跟著大笑了起來,拍了拍手:“鍾署長爽快我也不吝嗇,略備薄禮不成敬意。”
包間的門被推開,一個身高體壯的中年人提著兩個錢箱走了進來放下。
姜植卿推給鍾成學:“這只是點小小的見面禮,事成之後還有重謝。”
所謂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更何況他不打算幹這一錘子買賣,是想借此機會跟鍾成學長期建立起利益關係。
“都說了姜少不要客氣,但你還是這麼客氣。”鍾署長搖了搖頭,順勢提起那兩個箱子放到身旁,舉起酒杯說道:“這一杯我祝姜少旗開得勝。”
白拿的錢,不要白不要。
何況他不要的話姜植卿也不放心。
“那我可就借鍾署長的吉言了啊。”
與此同時,許家也正在吃晚飯。
“乾杯!”
許敬賢,林妙熙,韓秀雅三人舉起酒杯碰在一起,然後仰頭一飲而盡。
桌上擺著極其豐盛的菜品。
就連旺財今天晚上都加餐了。
“今天報紙賣了十五萬份,南韓晨報算是一炮而紅打響了名氣,我要感謝歐巴的支援,還有大嫂的付出。”
林妙熙笑容滿面神采奕奕,她有孕在身不能喝酒,所以杯子裡是果汁。
名氣打響了,其他報紙顧忌秋家不敢報道秋美妍的案子,接下來南韓晨報只要繼續跟進,那根本不愁銷量。
久而久之就會擁有自己的市場。
“我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