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琳,你該喂孩子了。”
林詩琳知道他不高興了,無奈的對許敬賢聳聳肩,從泳池裡上來擦乾身子後到利宰嶸面前接過孩子進屋。
“利公子,嘖,那孩子長得跟你真像。”許敬賢一臉認真的說了句。
利宰嶸懶得回應這句廢話。
我兒子不跟我長得像。
難道要跟你長得像嗎?
背對兩人往屋內走去的林詩琳對許敬賢這種當面嘲諷的行為翻白眼。
“叮鈴鈴~叮鈴鈴~”
就在此時許敬賢的手機響起。
是趙大海打來的。
“說。”許敬賢接通。
趙大海語速飛快的說道:“大田那邊有訊息了,李季仁當年到大田後因為辦案得罪了當地一名富商,那名富商很有能量,處處為難他,甚至公開羞辱,一直持續半年,最後還是大田法院院長出面說和才結束,但82年年底春節那名富商一家三口被發現慘死在家中,兇手至今都還沒抓到。”
“富商一家死後不久,李文旬就因為精神方面原因住院了,一年後李季仁也放棄法官身份離開了大田。”
“你是說?”許敬賢聽懂了。
“是的,很可能是李季仁和李文旬聯手殺了富商一家,因為富商面目全非,幾乎是被虐殺的,兇手不是純粹的變態就是為了發洩,這也能解釋為什麼李文旬會精神出問題,同樣能解釋李季仁為什麼放棄前途辭職。”
“只是推測,得要證據。”許敬賢語氣平靜,這時候利富真從泳池上來坐在了他腿上,許敬賢伸手攬住。
利富真自然而然的給他喂葡萄。
是正經的葡萄。
兩人盡顯親暱,感情看著很好。
利宰嶸看得很惱火。
利會長倒是笑呵呵的不以為意。
趙大海說道:“因為富商一家被殺時已經跟李季仁和解半年了,兩人表面上看起來關係修補得不錯,再加上他法官的身份,沒人懷疑他,當時也就沒有針對他進行過任何調查。”
“現在又過去那麼多年,想找到確切的證據很難,不過我覺得可以從李文旬下手,他這些年不是在精神病院就是在療養院,如果那個案子真是他們做的,可見他一直在承受來自這方面的折磨,或許能作為突破口。”
他肯定那件案子就是兩人乾的。
“如果那件案子真是他們兩個人做的,李文旬能幫李季仁殺人,而從李季仁一直帶著李文旬,沒想過要將其滅口,可見兩人感情很好,李文旬不會出賣他。”許敬賢有不同意見。
趙大海既然提出這個建議,就肯定有相關的配套計劃,“從李季仁幫李明珍擦屁股的效率和手法來看是個很謹慎多疑的人,同時為了競選總統多次更換黨派,可見總統之位已經成了他的執念,如果他知道我們去找李文旬的話,他會不會擔心李文旬全部招供?畢竟他肯定也知道李文旬這些年一直承受壓力和精神上的折磨。”
“而一旦他對李文旬動手,那一直承受折磨的李文旬就徹底失去了最後堅持下去的意義,我覺得他肯定會尋求解脫,承認當年犯下的罪行。”
畢竟李文旬硬生生承受著精神上的折磨而不尋求解脫都是為了李季仁的前途,如果李季仁為了自己的前途想要殺他,那他就沒理由再堅持了。
“去辦吧。”許敬賢批准了。
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那個案子是兩人乾的,但有棗沒棗打兩杆。
畢竟都已經查到這裡了。
“沒猜錯的話,看來李季仁離樓塌已經不遠了。”利會長笑吟吟的端起酒杯向許敬賢示意,淡淡的說道。
許敬賢端起酒杯回應,“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他可以提前出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