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當然不能承認,而是死鴨子嘴硬,“怎麼可能!我又不是買不起一件禮物,用得著幹這種事嗎?不過你倒是提醒我了,這玉墜是我從一個陌生人手裡買的,可能是他偷的。”
“你也是,這種來路不明的東西也敢亂買。”林妙熙瞪了他一眼,無奈的嘆氣道:“既然失主在找,說明這東西肯定對他很重要,或許有什麼特殊意義也不一定,我們還是還給人家吧。”
至於許敬賢買玉墜損失的錢則無所謂了,她們家也不缺這仨瓜倆棗。
“行,打個電話過去。”許敬賢想不通怎麼回事,正好打個電話問問就明白了,他照著號碼撥號,“你好,請問是你今天在登報尋找一枚玉墜嗎?”
另一頭,聽到手機裡完全陌生的年輕聲音,組長心底一沉,歡樂片刻後才緩緩說道:“杜鵑花又盛開了。”
許敬賢聞言頓時心中一悸,隨即又想到知道自己暗線身份的北邊特工都已經被他滅口了,這才鬆了口氣。
“漫山遍野,火紅而熾熱。”他按照之前滅口那批一直控制好大哥的特工時審訊出的接頭暗號以作為回應。
他現在明白了,那枚玉墜是兩夥人接頭用的東西,也就是說那個劫囚車逃跑的安允勤不僅僅是個黑澀會大佬那麼簡單,而且還是隔壁的暗子。
但很快他又打消了這個想法。
因為也不對啊,安允勤團伙的資料很清楚,主要骨幹都是南韓土生土長的孤兒,是後來被策反的?又或者是透過其他方式巧合得到這枚玉墜?
聽見對面的陌生人成功接上暗號後組長稍微鬆了口氣,他緊接著又忐忑的問了一句,“你們xxx組長呢?”
“已經病逝了。”許敬賢回答道。
根據已經猜到的資訊,和對方的語氣,他大概知道該怎麼做出回應。
組長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深呼吸平息情緒,“我們需要你們的幫助。”
“組長犧牲前說過了,你們遇到麻煩了嗎?”許敬賢拿起手機走到一旁。
作為一個沒有任何信仰的功利主義者,他很好奇對方要幹什麼,其中又有沒有他能投機得到好處的機會。
林妙熙見狀感覺莫名其妙,有什麼她不能聽的嘛,居然擴音都不開。
西八!這玉墜果然有問題。
組長沒有急著全盤托出,有所保留的說道:“我們綁架了個一個偵查多日確定其身份的重要人物,為從他口中掏出情報需要綁架他的家人,但現警方已經有所準備,我們人手不夠。”
許敬賢聽見這話霎時臉色一變。
握著手機的手都緊了一些,這個描述讓他幾乎瞬間就想到了高順景。
說實話,他其實並不關心隔壁鄰居在這邊的活動,畢竟他對南韓也沒有愛國報國的覺悟,只要不影響他的利益就行,但現在顯然是影響到了。
“我們見面詳談吧。”許敬賢強行按耐住心中的激動,故作鎮定的道。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
得來全不費工夫。
“好。”組長答應了,並報上一個地名,“方便的話,一個小時後,我們在東大門區四佳亭路的xx茶樓見。”
“好。”許敬賢也痛快的應道。
“哐哐哐!”
他還聽見另一頭響起了敲門聲。
“一小時後,不見不散。”另一頭的組長結束通話電話,示意黑衣青年和微胖中年拿槍,少婦去開門檢視情況。
少婦推開屋門,然後又穿過院子開啟院門,只開了一條縫,警惕的看著外面兩個陌生男子,“你們是……”
“你好,我們是區政府的,來統計孤寡老人的數量,方便先讓我們進去說話嗎。”其中一名男子溫和的說道。
“我們家沒有孤寡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