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現場眨眼間亂成一團,警察就像是有地形圖一樣,控制住大廳後直奔秘密賭場,衝進去就是揮舞大棒亂毆。
“站住!不許跑!抱頭蹲下!”
“阿西吧!還敢跑!”
“啊!別打了!我不敢了……啊!”
賭場裡亂成一鍋粥,大量賭具和籌碼撒了一地,各種尖叫聲不絕於耳。
遭殃的不只是賭場,各個包間也都被踹開,正在進行違法交易的人全被抓了個現行,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畢竟會所內部有帶路黨。
碧海藍天外圍被警察圍住,警戒線外是一圈又一圈聽到動靜圍觀的人。
眼看著警察將一個個現場抓獲的正在犯罪的人押上警車以及抬出各種各樣的違法犯罪工具,一時議論紛紛。
都很期待明天早上的新聞。
………………
姜家。
“爸,李副署長還不來電話,不會出事了吧?”姜植卿有些惴惴不安。
姜父倒是穩如泰山,一個人在原地擺著圍棋,氣定神閒的說道:“說過多少次了,每逢大事必靜氣,天羅地網,許敬賢這次栽定了,放寬心。”
他實在想不出許敬賢拿什麼翻盤。
“那就好。”姜植卿吐出口氣,眼神陰狠的說道:“等他淪為疑犯被停職接受調查,我看他還仗著什麼在我面前耀武揚威,非得讓他知道厲害!”
姜父栽贓許敬賢殺人並不需要坐實他的罪名,也坐不實,但只要兇器上有指紋,而他又在現場被抓,那就必須配合調查,就必須暫停所有職務。
他要的就是在許敬賢在配合調查時暫停職務無法行使權力這段空檔期。
宛如摁死一隻螞蟻一樣摁死他!
“鐺~”他將一顆旗子摁在棋盤上。
“有時間勸勸你姐。”
“她……”姜植卿想著已經被關進地下室的親姐姐一陣心思複雜,又恨又可憐她,狠心說道:“她不配當我們姜家的人,她就是我們姜家的恥辱!”
“啪!”姜父反手一個耳光。
姜植卿頓時一臉懵逼的看著親爹。
姜父冷冷的盯著他說道:“全仁川誰都有資格說她,但唯獨你沒有。”
如果不是姜植卿爛泥扶不上牆,他又怎麼會想著拿姜靜恩當聯姻工具。
沒這個想法父女就不會產生矛盾。
錯就錯在他就這麼一個兒子。
偏偏還不爭氣。
“知道了,爸。”姜植卿其實還是搞不懂自己為什麼被打,但嘴唇蠕動了一下果斷認錯,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就在此時一個保鏢快步走了進來彙報道:“老闆,外面來了一群警察。”
“來了!”姜植卿大喜,瞬間就站了起來喊道:“快!快去請他們進來。”
姜父絲毫未動,繼續靜靜擺棋。
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罷了。
所以情緒上沒什麼波動,根本不擔心失敗,自然也不會為成功而欣喜。
“踏踏踏踏踏……”
隨著急促的腳步聲,鍾成學帶著十幾名各級警銜的警察大步走進客廳。
姜植卿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下意識喊了聲:“爸!”
“一驚一乍成何體統。”姜父皺著眉頭思索怎麼走棋,頭也不抬的呵斥。
姜植卿急得再次大吼一聲:“爸!”
別他媽裝逼了,趕緊抬頭看看吧。
姜父這才抬起頭,卻發現兒子臉色不對,然後又猛地扭頭向門口看去。
霎時瞪大眼睛,手裡一顆棋子不受控制的掉落在地,他滿臉不可置信。
當看到鍾成學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