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早間新聞裡緊急插播了這條訊息,國民知道後更是震驚,憤怒等種種情緒湧上心頭。
“阿西吧!這個混蛋還敢厚顏競選總統!他最該去的地方是監獄!”
“一個不能讓兒子履行兵役義務的傢伙怎麼可能愛國?又怎麼配當我們大韓民國的總統!這是個恥辱!”
“憑什麼我們要服兵役,他兒子就不用,難道他兒子不是南韓人?”
兵役是壓在所有成年男人身上的一座大山,讓人喘不過氣,本以為南韓再不公平,至少服兵役這一點誰都跑不掉,但現在得知他媽的議員的兒子居然能不服兵役,這讓誰能平衡?
面對國民的怒火,國家黨發言人南靜弼站出來致歉,公開譴責李長暉這種行為,並表示國家黨容不下這種敗類,以及臨時換上鄭夢純作為國家黨這一任總統候選人與魯武玄競爭。
雖然明知道必輸,但卻也不能直接放棄,那樣也太打擊士氣了,讓鄭夢純露一露臉為下一屆大選做準備。
至於李長暉,已經是過去式了。
“李議員,關於這些,你有什麼需要說的嗎?”地檢偵詢室內,高悅壬將一沓證據丟在李長暉面前問道。
李長暉低頭掃了一眼,並沒有去翻看,而是聲音乾澀的說道:“許敬賢搞來的吧?這個人果然就像是一條毒蛇,指不定啥時候就咬人一口。”
看來他對許敬賢還挺了解的。
“李議員過獎了,要怪只能怪你愛子心切。”許敬賢推門走了進來。
高悅壬立刻起身,宛如下屬一樣走到一旁對其打招呼,“許部長。”
“真不愧是小檢察長。”李長暉看見這一幕露出個嘲諷的表情,脖子往後一仰看著許敬賢說道:“年少太得志未必是好事,摔一跤,可能就一輩子都爬不起來了,且看且行吧。”
他的政治前途已經完了,以後只能在家頤養天年,所以心態反而變得平和,沒有那種被人斷前程的憤怒。
因為憤怒也改變不了既定結局。
“李議員說得對,很對。”許敬賢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接著又微微一笑說道:“所以我爭取永遠不摔。”
他對這種話一向嗤之以鼻,年少得志都不是好事,那什麼才是好事?
非得范進中舉這種垂垂老矣時才得志嗎?那是夠沉穩,但有啥意思?
“呵呵,哈哈哈哈哈。”李長暉一開始是輕笑,逐漸變成大笑,笑完後身子前傾認真的問道:“八條腿的蜘蛛都會摔,你呢?你才幾條腿?”
他就不信有人會永遠一帆風順。
“口舌之利,毫無意義。”許敬賢搖了搖頭轉身往外走,“我還得去參加慶功宴,不陪你浪費時間了。”
雖然投票還沒開始,但不影響他們半場開香檳,因為是必贏的局面。
其實也不算正式慶功宴,只是大家碰個頭聊聊下一步,順便喝幾杯。
“哈哈哈哈,我們大功臣總算是來了,我提議大家一起敬許部長。”
“應該的應該的,這次真是虧了許部長,才創下這大好的局面啊!”
“來來來一起敬許部長一杯。”
看見許敬賢走進宴會廳,在場所有人都紛紛面帶笑容的跟他打招呼。
許敬賢隨手從服務員的托盤中端起一杯酒,向大家示意後一飲而盡。
“敬賢。”魯武玄端著酒杯走到他面前,給了他個擁抱,分開後拍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辛苦了。”
“為前輩分憂是應該的。”許敬賢微微鞠躬,站直說道:“提前恭賀前輩當選大韓民國第十六屆總統。”
“恭賀總統閣下!”氣氛都烘托到這兒了,所有人全部都鞠躬高呼。
“請起,都快快請起。”魯武玄虛扶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