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許敬賢,姜xx,你被檢舉涉嫌一起刑事犯罪,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說的每句話都將作為呈堂證供,帶走!”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兩名搜查官如狼似虎的上前給姜會長戴上了手銬。
“許敬賢!你個王八蛋!我會讓你一分錢也得不到的!我要見律師!”
姜父徹底失態,聲嘶力竭的吼道。
“放心,會讓你見的。”許敬賢笑著丟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姜父又大吼道:“我要戴頭套!”
許敬賢停下腳步,轉身走回去湊到他耳邊說道:“你女兒跟你一點都不像,她可不喜歡戴套,說不舒服。”
他就喜歡殺人誅心。
“去你媽的!許敬賢,你該死!我草尼瑪!”姜父此刻已經完全失去了平時的高傲和自以為是的優雅從容。
宛如潑婦罵街一般喋喋不休,而他越憤怒,就越說明他現在無可奈何。
簡稱無能狂怒。
走出姜家別墅,外面的記者連忙是瘋狂的拍照,閃得姜父睜不開眼睛。
半個多小時後,在仁川地檢偵詢室姜父見到了他的私人律師,連忙起身說道:“趙律師,麻煩你幫我宣佈……”
“姜會長。”趙律師突然打斷了姜父的話,有些於心不忍的嘆了口氣拿出一疊檔案說道:“對不起,我今天是來讓您籤這些東西的,您看看吧。”
姜父的聲音戛然而止,他低頭看著面的一份份股權轉讓書,看著上面不同的名字,整個人心底是一片冰涼。
每一個名字他都認識。
許敬賢居然早就聯合了那麼多人!
他現在就是一隻肥羊,這些人都視他為到嘴邊的肉,他要是不籤,這些餓狼會惱羞成怒將他父子撕成碎片。
而簽了,他父子二人現在的境地將會得到很大改善,畢竟這些人都是要臉面的,肯定不會對他們趕盡殺絕。
但姜父不甘心!他不甘心啊!
“姜會長,只要您簽了,您兒子就能出去。”趙律師閉上了眼睛說道。
他服務姜父那麼多年。
情分肯定還是有的。
但他也沒辦法,就像連姜父都抗爭不了這些人,他又怎麼能不屈服呢?
簽了,姜植卿就能出去。
不籤,那他肯定不止是進去。
姜家其他親戚也都會跟著陪葬。
“哈!哈哈哈哈!”姜父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老淚順著眼角滑落:“許敬賢啊許敬賢,我還真是看走了眼!算你狠!算你狠!咳咳咳……咳咳——”
情緒太過激動的他劇烈咳嗽起來。
如果只有許敬賢一個人,他還不至於屈服,但這麼多人,他想同歸於盡都不敢,誰讓他兒子現在還活著呢。
甚至都還沒被定罪。
原來就是故意留著牽制他的。
“籤,我籤,給他們,都給他們。”
姜父慘笑著坐回椅子上,顫抖的拿起筆在一份份轉讓書上籤下了名字。
一邊籤,眼淚一邊往下滾落。
這都是他奮鬥了一輩子的成就!
現在輕而易舉被群鬣狗瓜分了。
簽完最後一本時,整個人宛如被抽乾了渾身的力氣,癱坐在椅子上面。
“告訴許敬賢,我要見植卿。”
他聲音嘶啞而低沉。
人已似風中殘燭。
“唉。”趙律師收起那些轉讓書,看著老東家欲言又止,最終轉身離去。
姜植卿其實一直在觀察室,全程旁觀的他早已經淚流滿面,趙大海點點頭讓兩名搜查官將他帶去了偵詢室。
“爸!爸!我錯了!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