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見,上前提起兩個袋子就往外走。
樸燦宇去幫忙扛起了另一個袋子。
許敬賢這才慢悠悠的說道:“錢會從我的渠道洗乾淨再給你們那份。”
他從來不是個吃獨食的人。
只不過他吃的比較多而已。
“多謝檢察官。”
對於金鐘仁來說,許敬賢就算是不給他分錢,他也得照樣幫其幹髒活。
但許敬賢給他分,不管分多少。
都至少會讓他心裡感到很舒服。
“檢察官,我不要錢,我想在首爾開一家炸雞店,你沒事交給我的時候我賣賣炸雞。”樸燦宇回過頭說道。
許敬賢眨巴眨巴眼睛,被這個樸實的願望閃了一下腰,點點頭:“我給你在最好的地段找個鋪子,等到你開業那天,我來嚐嚐你的手藝如何。”
以後需要他幫忙殺人的時候,就叫來金鐘仁:告訴燦宇,我想吃雞了。
這暗號多吉利啊!
………………
另一邊。
姜孝成把李爭先送回了李家。
“阿西吧!你還敢來!”
看見姜孝成,李大公子和李二公子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雖然他們不喜歡李爭先,但害死親弟弟的仇人就在眼前,要說一點都不憤怒也不可能。
幸好姜孝成早有準備,所以帶了不少警察一起來,兩名憤怒的富家少爺還沒靠近他,就已經被警察攔住了。
“夠了!”李文載聲音嘶啞的吼道。
李大公子和二公子才安分下來,但卻依舊是用仇恨的眼神怒視姜孝成。
姜孝成對此是有苦難言。
我說我也是受害者,你們信嗎?
李文載摸著李爭先蒼白的臉,痛苦的閉上眼睛,老淚從眼角滑落,然後看向姜孝成:“許敬賢呢,他沒親眼來看我的笑話嗎?一個人折騰得我宏太股價大跌,老年喪子,好本事。”
他恨姜孝成和許敬賢,但卻沒有被憤怒和仇恨衝昏頭腦,短期內還不能對他們進行報復,因為得先抓緊恢復自身元氣,之後才再提報仇也不遲。
當然,許敬賢和姜孝成也沒有能力趁機對他們趕盡殺絕,畢竟李家的底子還是很厚的,兩個檢察官搬不倒。
他們李家在首爾那麼多年,花了那麼多錢,養肥那麼多人,不就是為了在關鍵時候能幫他們渡過難關的嗎?
“許檢察官說他心善,最見不得這種生離死別的悲痛場面。”姜孝成面不改色的重複了一遍許敬賢的原話。
“哈!”李文載譏諷的笑了一聲。
然後只見姜孝成拿出了手機,沉聲說道:“所以他選擇透過電話嘚瑟。”
“…………”李文載臉上的表情一僵。
“李會長,請。”姜孝成撥通許敬賢的電話,然後遞給李文載,並補充了一句:“他還說了,你不接的話他就透過喊話器嘚瑟,你總能聽到的。”
李家眾人聽見這話目呲欲裂,義憤填膺,欺人太甚!簡直是欺人太甚!
“我還不至於電話都不敢接。”李文載面部抽搐,強行控制著表情,抓過手機放到了耳邊,但卻沒開口說話。
另一邊,許敬賢正在樸家的院子裡的葡萄架下坐著乘涼,拿著手機語氣沉痛的勸道:“李會長,節哀順變。”
葡萄架下面還掛了個鞦韆,只可惜空有秋千而無潘金蓮啊,不然就能欣賞倒掛金蓮,嘴剝葡萄皮的名場面。
“倒也不必了,許敬賢,我遲早會讓你也節哀。”李文載冷冷的說道。
“是嗎?如果你也能像我一樣,那真是泰褲辣!”許敬賢哈哈一笑,作為階段性勝利者氣勢不能慫:“你哪天給李三公子辦葬禮?我這個人最喜歡吃席了,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