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許敬賢把她帶壞了。
畢竟近朱者赤,近許者懷。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這件事涉及許敬賢的安危,所以她不擇手段。
“你個欠曹賤人!”老金破口大罵。
姜靜恩展顏一笑:“全仁川有頭有臉的人物都知道我被許部長曹過。”
看著一點不生氣,反而坦坦蕩蕩的姜靜恩,老金突然一陣絕望和無力。
畢竟罵人的目的除了是發洩內心情緒之外,就是希望對方能因此憤怒。
所以他感覺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
“你父母妻子都被拘留的話,你孩子誰來管?”姜靜恩慢悠悠的說道。
老金死死的盯著姜靜恩,內心恨不得殺了這個惡毒的賤人,最終滿臉痛苦的閉上眼睛擠出兩個字:“我說!”
“砰!”姜靜恩踩在老金手掌上的腳挪開順勢踢在他臉上:“早配合我不得了,何必非得受皮肉之苦,賤!”
“是是……”老金又吞吞吐吐不想說。
姜靜恩眼神又冷了下去。
老金哆嗦著閉上眼睛:“王政淮。”
“是他?”姜靜恩微微蹙起秀眉。
“是他。”既然都已經說了,老金也沒什麼必要再隱瞞:“他在仁川法院當院長的時候幫過我,否則我就要去坐牢,所以他讓我做什麼我就做。”
“不過就算我承認了也沒用,王法官是個很謹慎的人,交代我做事從來不會留下疏漏,沒有證據能證明車禍與他有關,頂多是在我這裡結案。”
說到這裡,老金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嘲諷,所以,我招了,你們又能把王政淮怎麼樣呢?還不是束手無策嗎?
“砰!”
姜靜恩突然抬起一腳踢在他腿間。
“啊!”老金是猝不及防,眼睛瞪得都要凸出來了,五官當場痛得扭曲。
姜靜恩踩著高跟鞋轉身離去,清冷的聲音傳入他耳中:“給他做筆錄。”
原本她是不想打擾許敬賢休息的。
畢竟許敬賢今晚的確喝了很多。
但幕後主使居然是王政淮。
她肯定得第一時間通知許敬賢。
姜靜恩拿出手給許敬賢打過去。
“喂?”對面傳來一道女音。
姜靜恩溫和有禮:“是嫂子嗎?我找一下許部長,有重要案情彙報。”
“他在洗澡,等他洗完我讓他給你打過來吧,那麼晚了姜課長你還在工作真是辛苦了。”林妙熙柔聲說道。
她穿著一件粉色睡裙躺在床頭,今晚特意跟許敬賢同床是因為嘴饞了。
想吃點東西。
“許部長那麼晚還沒睡,比我也輕鬆不到哪兒去。”姜靜恩不想跟林妙熙多聊:“那就這樣吧,嫂子,一定要許部長打給我,是很重要的事。”
“嗯,好。”林妙熙結束通話了電話。
不多時,浴室的水聲停了,許敬賢一遍擦著身子,一邊走了出來,隨口問了一句:“剛剛在跟誰打電話呢?”
“你的姜科長,說是有重要的案情彙報,讓你給她打過去。”林妙熙打了個哈欠,拿起手機遞給了許敬賢。
許敬賢接過手機,同時抓著林妙熙的頭髮將她摁了下去,然後一邊給姜靜恩打過去問道:“靜恩,什麼事?”
“部長,老金落網了,據他說幕後主使是王政淮。”姜靜恩語氣凝重。
“王政淮?”許敬賢一怔,萬萬沒想到會是他,頓時心頭火起,用力懟了幾下,沉聲問道:“他這話可信嗎?”
林妙熙眼淚都被嗆出來了。
“應該可信,畢竟我是拿他家人威脅的。”姜靜恩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許敬賢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