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頓時暴怒,拍案而起,雙手撐在辦公桌上微微俯身怒斥對方。
趙大海卻不慌不忙,站在門口的位置微笑著鞠躬,淡淡的說道:“車副部長,許部長讓我提醒你,手裡的案子儘快結了,免得拖下去影響我們檢方的形象,難道準備年底結案嗎?”
許敬賢作為部長,無權插手車承寧怎麼辦案,但卻能以上司的身份監督和催促,否則完全可以在部門的內部會議上公開批評他,令其顏面掃地。
真讓許敬賢這麼多搞幾次,那他這個副部長在刑事三部還有什麼威信?
領導失去了威信那就不是領導了。
“我怎麼辦案還輪不到許部長指手畫腳,我心裡有數,該死的傢伙,傳完話就趕緊滾吧。”車承寧呵斥道。
趙大海面帶微笑,再次鞠躬,轉身離去的同時有禮貌的把門給拉上了。
“嘩啦啦!”
他聽見辦公室裡有什麼東西被摔碎的聲音,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幾分。
趙大海快步回到檢察室向許敬賢彙報任務完成的結果,但剛準備敲辦公室的門卻被一旁的搜查官秋成平起身告知:“趙實務官,許部長在會客。”
“謝謝。”趙大海收回手,也沒打聽許敬賢在見誰,回了自己的工位上。
此時辦公室裡,許敬賢打量著面前這個剛進來的中年人,約莫四五十歲左右,身材中等,有些發福,面相看著略顯刻薄,身上的穿著很是講究。
“許部長,鄙人申相浩,對你可是久仰大名啊,今日得見,部長您果然是一表人才,風度不凡。”中年人恭維著許敬賢,同時遞上自己的名片。
許敬賢接過看了一眼,上面寫著太陽地產公司法務部部長,抬頭看向申相浩,才接上他剛剛的話:“申部長過譽了,許某不過一凡人爾,不知申部長今日前來所為何事?請直言。”
許敬賢不喜歡繞圈子,只是有的人繞圈子時他不得不聽,但申相浩顯然沒這個資格,所以他讓對方直接說。
太陽地產公司,他沒聽說過,應該不是什麼大財閥,但一個法務部部長敢來見自己,也說明不是啥小公司。
“既然部長快人快語,那我也就開門見山了。”申相浩從容一笑,隨後面色略顯嚴肅的說道:“我這次來是為了一個案子,聽說是分配到了許部長手中,希望您能夠秉公執法,嚴判重判,殺一儆百,威懾犯罪分子。”
“哦?什麼案子。”許敬賢露出饒有興趣之色,本來以為是找自己逃脫法律制裁,沒想到是申冤的,少見啊。
畢竟這些狗逼有錢人在刑事案中通常都是加害者,而少有是受害人的。
申相浩面色凝重的說道:“我們太陽集團拿下了銅雀區合堂洞的一塊地準備拆遷後蓋商場,但在市政相關檔案下達後,一些刁民為了多拿拆遷補助不肯搬遷,還用武力抵抗拆遷。”
“時間就是金錢,這種行為嚴重阻礙了我們的工程進度,造成了極大的經濟損失,所以我們萬般無奈下決定用更加強硬的手腕進行拆遷工作。”
“在這個過程中,因為接下拆遷工程的團隊操作不當,導致一家三口被埋在廢墟下,當然,事後這個團隊的主事人和相關人員已經被抓,與我們太陽集團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可這家人的長子卻非把這筆帳算在了我們頭上,用殘忍的手段企圖殺害我們太陽集團工程部部長,也是我們會長的公子,造成其受傷入院。”
“許部長您說,這刁民是不是膽大妄為,無理取鬧?大韓民國是個法制國家,兇手必須要嚴懲不貸,我希望檢方以殺人未遂罪對其進行起訴!”
在聽申相浩講訴的時候,許敬賢已經從一堆卷宗裡翻出了這件案子並且看了起來,與對方的說法有所出入。
兇手叫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