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點奇怪的向烏蘭英問道:“大王,您怎麼把這兩個漢人騙子帶到這裡了?”
烏蘭英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劉暉,嘴角瀉出一絲笑意,“大祭師,他們不是說能對付那妖物嗎?既然如此,何不現在就讓他們試試?”
見她有這麼的打算,客木大祭師不由的一時語塞。
而劉暉卻好像沒有聽到他們後面的一段話似的,呆呆的望著烏蘭英發楞,“什麼!她……她是‘大王’?這個看起來嬌滴滴的丫頭,會是……會是苗疆的大王?哎,我怎麼這麼笨啊!她不是說過嗎,她姓‘烏’!按照這些苗民對老烏大王的崇敬,立他的後代做繼任者,本來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啊……”
“大王與你說話呢!漢狗,你的耳朵聾了嗎?”就在劉暉胡思亂想時,他背後的苗兵又用槍桿在他身上敲了一記,大聲喝道。
劉暉裝模做樣的踉蹌了幾步,來到烏蘭英的身旁,一臉尷尬的問道:“什……什麼,大王……大王剛才說……說什麼呢?”
在周圍苗兵的呵斥聲中,烏蘭英的面色一整,“你不是說你有辦法除掉那妖物嗎?現在那妖物就在我們眼前,你去吧!”
“啊!”劉暉沒有想到不久前說的話就要兌現了,不由驚呼了一聲。
“怎麼?”客木大祭師看得三角眼一翻,嘴角帶上了一絲譏諷的笑意,“難道你只會騙騙我們苗疆的無知女子,真到事情臨頭的時候,你就成了軟腳蟹了嗎?”說話間,他若有若無的瞥了一眼烏蘭英,以及她身周的女兵群。
旁邊的那夥苗兵聽他說的雖然有趣,但話語間隱隱有影射烏蘭英的意味,便都強忍著笑意,轉頭他顧,裝作沒有聽到他的話似的。
而烏蘭英自然聽得出來他話有所指,她的俏臉上不禁掛上了一層薄霜。
劉暉受他所激,特別是在這一大群美女面前,立時心中火起,於是便顧不得考慮那麼多,也忘記了他此時所扮角色的身份,將脖子一梗,介面亢聲道:“哼,別瞧不起人!小爺我本來就可以輕鬆收拾化蛇!哼,這樣的小事,小爺我還不屑於吹牛!”
看著他陡然顯出的“硬漢”形象,客木大祭師和烏蘭英等人都是一愣,而沒有及時出言斥責他的不是。
“可是……”劉暉扭動了一下身子,“這個樣子,讓我怎麼去收服化蛇呢?”
聽到他的話,客木大祭師瞅了烏蘭英一眼,沒有吭聲。
烏蘭英則沉吟了片刻。可她剛要說話的時候,周圍的人群突然一陣躁動,“快看啊。聖女大人施展法術了!”
劉暉自然也隨著眾人望去。只見一團粉紅色的霧氣奇快的無比在那聖女周圍湧現出來,瞬間的工夫,那整個小島就籠罩在了粉紅之中。而化蛇也不甘示弱,隨即發出黑氣與之抗衡,讓那裡交織在紅黑兩色裡。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們選擇了在眾目睽睽之下比鬥,使得那些恐怕一輩子都沒有見到這樣鬥法的苗人,紛紛擠到城牆邊,想找一個好位子,好在大開眼界之餘,也有了以後向親戚朋友、子孫後代吹噓的資本。
然而,在他們的眼裡,只看到兩種霧氣翻滾翻滾,一會粉紅迷漫,一會黑氣大盛,而看不真切他們交鋒的具體情形。但即使這樣,也不妨礙這些觀戰的人群,一會隨著粉紅佔上風而驚喜若狂,一會隨著黑氣逞強而扼腕嘆息。
只有劉暉看得心裡暗叫不妙,“不好!看來那個聖女敵不過化蛇……化蛇那傢伙,是水中之妖。上回在終南山的時候,他一擊之威,就讓那麼多武林高手送了命。更何況此刻在河的中心,應該還是他得到了地利吧……”
他的預料沒有多久,就果然應驗了——越來越盛的黑氣就如同拍岸的怒濤一樣,一波接著一波的向對手壓去,漸漸的,島上都被籠罩在了黑氣裡面,只有南邊才有一點點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