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聲音都冷淡了下來,“劉公子,原來我還以為你不僅道法高深,還急公好義,有一副俠義心腸,可你怎麼在小光一個人孤孤單單的時候,趁機欺負她呢?這可不是一位俠義之士應該作的啊!”
“高仙子,我……我……”劉暉一時心急,臉上漲得通紅,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哼,就是!”而光紓則藉機落井下石,面帶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你看,姐姐的話把你說中了吧!不然,你平時那麼能言善辯,怎麼這個時候卻說不出來了呢?哼,枉我與姐姐一直待你不錯,卻沒有想到你是這樣一個人!哼,看來我原來叫你‘壞傢伙’果然沒錯!”
高荷這時倒是沒有隨聲附和,而是象看一個陌生人一樣,靜靜的望著他。
“你們……我……你們看!”劉暉被憋得半晌無話可說,突然就將已經被天遁劍劃破的衣衫一把拉開,將肋下剛剛癒合不久,那條長長的“紅線”暴露在她們的面前,亢聲辨道,“這就是不久以前,我為了替光仙子擋下純陽真人的天遁劍,而留下的傷口!就憑這個,高仙子你說,我真的會欺負光仙子麼?哼!”
見他好像真的發怒了,高荷不禁隱隱覺得方才自己姐妹與他開的玩笑過分了,便看向光紓,冷冷的問道:“小光,是這樣嗎?”
“這……我……”光紓也覺得自己把劉暉說的有一點過頭了,此時便心虛的低垂下頭,盯著自己的腳尖,吶吶無言。
看到她這樣,高荷就知道劉暉所說的一定都是真的,於是就拿出姐姐的威嚴,訓斥她道:“小光,你怎麼能這樣顛倒黑白呢?劉公子明明不是象你說的,你為什麼要那樣說呢?說假話要爛舌頭的,以後不許再這樣了!”話雖說很嚴厲,可她的聲音卻依然從容淡定,絲毫沒有一點菸火氣,仍然是那麼動聽。
光紓雖然低著頭,可還是不服的小聲嘀咕道:“雖然……雖然他為我擋了那一劍,可他還是一個壞傢伙、死色鬼,這中間並不矛盾呀……”
“小光!”聽到了他的話,高荷不由的提高了一點音量,輕喝了一聲。
光紓偷看了一眼,見她的臉色從來沒有見過的難看,便委屈的癟了癟小嘴,再不說話了。
“嘿嘿,高仙子!”見高荷彷彿動了真火,劉暉忙乾笑了兩聲,出言轉移了話題,“你閉關這麼長時間,應該修為大進了吧!嘿嘿,不好意思,我和光仙子不知道這就是你閉關的地方,誤打誤撞的就闖了進來,打擾你了……”
“劉公子客氣!”高荷也順勢露出了笑臉,截口說道,“你們進來的時候,我正好快要收功了,所以也說不上打擾。”在心裡,她不由的暗暗感激劉暉識趣。
本來,高荷和光紓多年在一起潛心修煉,她們之間的感情極其深厚。在分別了多日後再次相見,高荷雖然表面上與往常一樣清冷,好似拒人於千里之外,可她的內心高興異常,於是才一反常態的順著光紓,與劉暉開起玩笑來。可不曾想,這玩笑開得過了一些,讓劉暉隱隱有了惱怒。這樣一來,高荷也只得裝作發脾氣的樣子,說說光紓的不是。可在心裡,看到光紓委屈的可憐模樣,高荷心疼不已。現在見劉暉主動說起了別的事情,高荷當然也就順水推舟,放了光紓一馬。
劉暉仔細的打量了高荷兩眼,發現她的目光更加沉凝、靈光更加精純、容貌也更加清冷逼人,便不由自主的驚歎道:“高仙子,僅僅這數天不見,你的修為只怕已經上了一個臺階吧!真是可喜可賀啊!”
“是嗎?”光紓聞聲不禁抬起頭來,也用心打量著高荷,不久,她也驚歎道,“真的耶!姐姐,我看你確實比原來精進了很多啊!”接著,她拉起高荷的衣袖,一邊搖晃著,一邊膩聲央求道,“姐姐,快告訴我嘛!你是得到了什麼寶物,或者什麼仙法,才進展得這麼快呢?”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