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見那小夥雙手不自主的哆嗦,猜想可能是第一次*,就放聲大哭起來,說自己剛從農村出來,如何如何之類的話。小夥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嘆了口氣,將刀收了起來,說算了算了,讓她走。韓琳問他為何不搶了,他說他也是第一次幹,昨天才被同村的人騙到這裡來……
韓琳求小夥拉她去學校,小夥說他第一次跑車,不認識路,纏了半天后,小夥只好又將他拉回了火車站。
謝雨瀟聽了直樂,笑贊她還真有一套。
兩人總算找到8路車順利的到達了東泉大學,還好學校已經有接待新生的人員了,接待人員看了他們的錄取通知書後,給他們說了各自的宿舍,讓他們去領了被褥這幾天先在宿舍住著,過幾天再正式辦理入學手續。
謝雨瀟幫韓琳找到宿舍安頓好後,就去找自己的宿舍,找到宿舍,整理好床鋪,展展的躺在了床上。他本想好好的睡一覺,可腦子裡又不自主的想起韓琳來,想著韓琳的眼睛,就覺得那一雙黑瑪瑙似的眼睛總有說不完的話……
什麼時候睡著的謝雨瀟也不知道,暈暈沉沉,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來。昏睡,多少與補血不足有些關係,但這是都市,他沒有更好的補血之道。
下午,他揣著錢出去逛了一圈,買了些衣服將自己打扮了一下又回到了宿舍。接下來幾天,他除了吃飯就呆在宿舍修煉功法,一閒下來就覺有些犯困,每天睡到十一點多才能醒。這種狀態讓他心裡犯急,不由尋思著上哪去弄點血。
想了半天,他“啪”的一聲拍了下大腿,起身從衣櫃裡翻出了歐陽川文的那身白大褂,邊收拾邊說:“我幫他匪夷所思的讓人起死回生,他一定功成名就了,給我弄幾袋血表達下謝意應該不成問題吧!”
謝雨瀟找到歐陽川文的辦公室時,歐陽川文正伏在桌前,翻著兩本厚厚的醫學書籍。他斜靠在門口用中指在門上敲了兩下。
歐陽川文沒有抬頭,說了聲請進,繼續翻閱著醫學書籍。過了半響才抬起頭,當看到面露微笑,依然斜靠在門口的謝雨瀟時,雙眼立馬放出了光,將他拉了進去:“你可是來了,我等你等的簡直是望穿秋水。你再不來我就只好消失了。”
歐陽川文非常熱情,似乎他們已是多年的老朋友。
謝雨瀟笑笑,問為什麼要消失。歐陽川文將他按在了旁邊的椅子上,泡了一杯茶放在桌子上說:“你將已被我判了死刑的人硬是給救活了,而且半個小時後他那幫兄弟就跟著他出院了。這事在醫院傳的沸沸揚揚,我們主任已找我談了好幾次話,問我到底是妄下死亡結論還是真能妙手回春。”
“你怎麼說的?”
“我能怎麼說,當然不能說是妄下死亡結論,不然我飯碗就砸了。”說到這,歐陽川文忽然狡黠的笑了下附到謝雨瀟耳邊說道:“你一走我就給自己注射了一支麻醉劑,等我醒來時那幫人已經走了。”
“哈哈,有你的。”謝雨瀟爽朗的笑了笑。他忽然覺得歐陽川文這人很可靠,而且很聰明,至少沒有因為這件事給他帶來無盡的麻煩。
“你要保守你的秘密,所以才不斷強調人是我救的與你沒有關係,因此我只能這麼做,況且就算我說出去也沒人會相信。對了,你知道我最頭疼的是什麼嗎?醫院讓我理下頭緒準備接受新聞採訪,說是醫學界還沒有一例透過手術可以讓已開腸破肚的人透過手術,三十分鐘就可以出院的先例,說這會極大增加醫院的聲譽和影響力。你說這不是扯淡麼”
謝雨瀟苦笑了,他隱隱感覺到歐陽川文為了隱瞞事實而惹上的一堆麻煩事。
“對了,對了,給你看看這個,沒想到那個韓東也跟著瞎起鬨。”
韓東?謝雨瀟想起來就是他救了的那個老大。這時,歐陽川文從櫃子裡拿出來了一面錦旗給謝雨瀟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