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之神就是安排我們這些人的命運的,包括我的命運,你的命運,東哥的命運,西妤、西婷的命運,等等等等。你知道麼,她說我的命運是他造就的,我就是她佈下的一顆棋子,包括你,東哥,西妤、西婷都是她佈置我身邊的棋子而已,你明白嗎?”歐陽川文搖頭說:“我不明白,我只知道我就是我,我的命運由我把握。你信?她說什麼你信什麼?”謝雨瀟道:“這是命運,你不懂,因為你還沒有參透命運。”歐陽川文道:“好好,我不懂,那你說說千香狐,不,命運之神為什麼要造就你,為什麼要擺佈聖女的命運,害死你兒子。”謝雨瀟道:“她親口說的。”歐陽川文好奇問:“她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謝雨瀟道:“因為她說我的命運是她一手造就的時,我怒了,一怒之下將她強…奸了,所以她發出了那些惡毒的詛咒。”
“什麼?強…奸?”歐陽川文吞了口唾沫,崩潰道:“你把命運之神強…奸了?你把西妤、西婷的妹妹強…奸了?你牛,佩服,你連命運之神都敢強…奸。”歐陽川文悶聲道:“之後我也後悔了。但不管怎樣,她也不該害死我的兒子,有什麼事不能衝我來?靠,命運之神,你給我滾出來,出來!”
謝雨瀟繼續仰天咆哮,咆哮聲衝破了天際,無盡擴散。
遙遠的東海之上,某個孤島的山洞之中,懸浮著的命運之杖微微顫抖了一下。正在盤坐,吸收命運之氣的千香狐身子抖動了一下,睜眼道:“怎麼會這樣,那混蛋的兒子死了?怎麼會,我可是什麼都沒做。”
千香狐是命運之神,作為命運之神,只要任何人有褻瀆命運的舉止,命運之神都能感應到。謝雨瀟仰天謾罵,千香狐自然句句入耳。謾罵聲不斷,字字句句的傳來,越來越不堪入耳,千香狐終於無法忍受,紅著臉罵道:“混蛋,該死的混蛋,又不是我乾的你發什麼神經,竟然敢罵我罵的這麼不堪入耳,我要你不得好死。”
現在,她已是大乘初期的境界了,境界已在謝雨瀟之上。儘管命運之杖的器靈隕落之後才漸漸開始甦醒,但她現在若要對付謝雨瀟,還真不是什麼問題。不過,她現在不打算和一個瘋子一般見識,想想當日這個瘋子的瘋子行徑,她就心跳加快,恨得咬牙切齒。長長的出了兩口氣,撫了撫胸口,她重新盤坐。可剛坐好,不堪入耳的謾罵聲又再度傳來,她盡力的讓自己充耳不聞,可那些謾罵聲就像一個個的小蟲子,一個個的往她耳朵裡鑽。她再也不發忍受,站了起來尖叫道:“混蛋,我要你死,我要讓你知道褻瀆命運的下場。”
且說,謝雨瀟仰天謾罵,不知疲憊,歐陽川文聽的幾度要捂起耳朵了。就這時,謝雨瀟突然停止了謾罵,似在側耳聆聽著什麼。歐陽川文伸出手指掏了掏耳朵道:“怎麼停下來了?不罵了?繼續罵,繼續罵,我學習學習洗耳聽著。”
良久,謝雨瀟才開口道:“你懂個屁,我感覺命運之神有動靜了。”歐陽川文啞然失笑道:“你以為你是命運之神?”
話音剛落,謝雨瀟一飛沖天,大喊道:“千香狐,我知道你在這裡,你給我出來,我害死我兒子,我要你償命。”很有意思,如果一個人清清楚楚的知道仇人是誰,就會直接找仇人報仇,可如果找不到仇人,就只好埋怨命運了。
“混蛋。你想死?”
一聲嬌喝響起,一身黑裙的千香狐現在在了空中。她雙眉倒立,杏眼圓睜,直直的怒瞪著謝雨瀟。
“好美,典雅而高潔,這就是命運之神麼?曾經的千香狐看起來可沒有這番味道。”歐陽川文嘖嘖的發出讚歎聲。
“賤貨,你還我兒子命來。”謝雨瀟右手一伸,如上次一樣,直接朝千香狐的脖間抓去。可惜,今非昔比,千香狐黑袍一揚,一股強勁的真氣直朝謝雨瀟裹去。就這輕描淡寫的一撫,謝雨瀟竟感覺壓力排山倒海般湧來,他大吃一驚,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