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話一說出口,那傢伙把玄狼感動的,恨不能把心掏出來給主子看看。
他自從到了SH之後,便利用自己所掌握到的情報,迅速的對華興社在SH,乃至N省,北方的情報人員進行了清洗!可以說華興社的暗堂從成立到現在,還是第一次吃這兒麼大的虧!
而現在他是在為田雄立了一大功之後,再去找自己的新功勳去了。
車隊呼嘯著離開了田雄的別墅,朝著郊區而去!隱在不遠處一棟樓房中的年輕人將遠紅外線的望遠鏡朝回一收,立即冷笑著將訊息發了出去。
田雄看著玄狼離去的背影,想了一下,忽然伸手喚過自己的一名貼身侍衛,囑咐了他兩句!
“兄弟們,咱們是老大欽點的執法隊,是堂主親自帶隊的暗堂執法!這兒一次,玄狼叛變了,我們暗堂成了社團其他堂口兄弟眼中的笑柄!我們每個人的頭上都頂著恥辱兩個字,我們出去,胸口都他孃的是彎著的,為什麼?因為從社團成立到現在,就咱們暗堂出過堂主級的叛徒。就咱們暗堂因為叛徒的出現,而導致了損失數千人的情況!”
“咱們現在就是他孃的烏龜,頭上都還是綠色的,你們說得怎麼辦?”
郊區外,黑壓壓的兩排黑衣人彷彿這兒夜色中的幽靈一般,靜靜的站在哪兒裡,一句話也不說。一雙雙炯炯有神的眼睛中,卻透露出冰冷,狂熱的神色!一股冰冷而瘋狂的殺氣從他們身上衝了起來,帶著一種壓抑,令人窒息!
站在最前面,一個赤膊大漢手上纏著塊紅布,頭上帶著一個鴨舌帽,正在對手下的人進行鼓勁!
那些個黑衣大漢待他的話音一落,頓時壓抑著聲音怒吼道:“殺了玄狼,殺了玄狼……”
“說的好!殺了玄狼!殺了這兒個狗日的叛徒!”大漢猛的將頭上的帽子摘了下來,露出光禿禿的頭頂,抿著嘴唇獰笑道:“有的兄弟或許會說了,殺個叛徒,用的著這兒麼興師動眾的嗎?只要躲在暗處,打他狗日的黑槍就行了。只有千日做賊,哪兒有千日防賊的?”
“可老子告訴你們,不行!那樣洗刷不掉咱們頭上的恥辱!打他的黑槍?那太便宜他了,老子這兒次帶了這兒麼多的人前來,為的是什麼?是光明正大的殺死他,是要用咱們的血,玄狼的血來告訴所有的人,叛徒的下場是什麼!我們是要讓收留他的洪幫的人知道,收留叛徒的下場是什麼!”
“玄狼必須得死,哪兒怕他窩在田雄的那個狗窩中,咱們也得衝進去弄死了他!當著田雄的面,像殺一隻小雞似得弄死了他!”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獰笑著道:“更何況他現在出來了?”
“兄弟們,玄狼是想著用我們更多的兄弟的血,去鋪紅他腳下的路!所以,他出來了,順著這兒條路出來了。”
他單手向前一指,漆黑的夜色中,模糊不清的道路就彷彿一條長蟲一樣伸向遠方!
“田雄肯定會派人保護他,可是,咱們會怕嗎?”
“不會,不會!”
“說的好,咱們不怕!如今暗堂的成敗在此一舉了,就算田雄派再多的人保護他,咱們也得宰了他!現在,都給老子拿起傢伙等著!”說著,他率先撲向路邊。
漆黑的夜色,彷彿一頭兇殘的野獸一樣,充滿殺機的靜伏在那兒!
車隊來了,拉著長線的車隊打著燈光,彷彿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從遠方呼嘯而至,就在這兒個時候,他們發現了前面打橫的卡車!刺耳的剎車聲開始響了起來!
“殺!”光頭大漢第一個從路邊撲了出去,一手槍,一手刀對著車隊便猛撲了過去!
砰的一聲槍響,大漢一槍斃了一個司機,那車子頓時朝著路�